我们可以用一个例子来谈谈作者的用心之处——小说的语言。之前在读《朱雀》的时候,就觉得葛亮的遣词造句是非常用心的,这一点在《燕食记》中体现的更加明显。
康春华:葛亮老师您好!首先祝贺您的《飞发》获得第八届鲁迅文学奖中篇小说奖。从2005年的《谜鸦》到后来的《七声》《戏年》《浣熊》,再到长篇小说《朱雀》《北鸢》,以及2021年推出的小说集《瓦猫》和今年的长篇小说《燕食记》,您兼顾中短篇和长篇,作品聚焦市民生活、民间匠人、日常风物等不同领域,又有各自的延展与深化,可以看出您已有自觉与清晰的创作**和风格。您能否用一些关键词概括自己写作生涯的不同阶段?
为创作《燕食记》,葛亮在六年间走访粤港等多个地区进行采风。《燕食记》是葛亮继长篇小说《朱雀》《北鸢》之后,书写中国近现代历史主题“中国三部曲”系列的收官之作。去年7月,这部作品由**文学出版社正式推出,并入选了“新时代文学攀登计划”首批书目,在年底时荣获了“亚洲周刊年度十大好书”“南方周末十大好书”等20多种文学权威榜单。
这样宏大的故事框架是对作者不小的考验,好在从结果来看,葛亮的完成度颇高。《燕食记》在结构上和葛亮的长篇处女作《朱雀》颇为相似,《朱雀》也是一个时间跨度长达百年的故事。
葛亮的写法时常让人想到张爱玲。张爱玲说,她的故事是“传奇”,却在“描写现代人的机智与装饰中去衬出人生的素朴的底子”。这种“传奇”与“素朴”的对照,也是葛亮的特点。如果说他的短篇有的过于着力于奇诡氛围的渲染,那么在长篇小说中,这种对奇人异事的偏好得到了适度的克制。从《朱雀》《北鸢》到今年7月出版的最新之作《燕食记》,我们越来越看到葛亮在叙事上的成熟,他似乎找到了一种趁手的方式,将写传奇故事的冲动埋藏于对历史、人性等恒常命题的拷问,小说越发达至圆融、纯熟的境界。
我们可以用一个例子来谈谈作者的用心之处——小说的语言。之前在读《朱雀》的时候,就觉得葛亮的遣词造句是非常用心的,这一点在《燕食记》*体现的更加明显。
这是一个关于拾荒少年的故事,这是一个热血奋斗的故事。从小身具异能、坚韧不拔,由最初的“破烂王”,一步步走来,人间仙界任驰骋,妖魔佛陀即路人,诛仙斩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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