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丛夏不同,周嘉誉是个不折不扣的混小子,拿着数学省赛的金牌破格进了实验班,明目张胆在各科课上浑水摸鱼,偏科得厉害。
并举例来说明:“你看我,当年不爱学,数学学的一塌糊涂;我们家闺女,初二了,从小学到初中的学习,尤其数学,也一塌糊涂基本垫底;我们家小子,二年级,那个数学,哎,也提不起。”“你研究生,还是学数学的,孩子读书现在也不错,还是你们一脉有学数学,能读书的天分。”
例如,一个简简单单零,却让数学界的大人物们感到头疼,零除以零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印度的数学家婆罗摩笈多就曾经断言,0÷0=托托的脑袋,而托托在法语中表示调皮的坏小子或懒散愚笨的学生。
黄胖子见张全这小子一改往日的无知与“愚蠢”,顿感无趣不禁暗自的嘀咕着:“这小子好像睡了一节数学课就突然得机灵起来,真的不会是被什么阿飘上身了吧”?
有一段时间,学校开办了虚拟班,所有年级前几名的同学在最后一节课的时候去实验楼上辅导课。那次恰巧数学老师在最后一节课讲了上午考的一张试卷,初晴因为辅导课老师下课有些晚没机会订正试卷。从实验楼回来的路上初晴还急得不行,祈祷着她的同桌兼闺蜜思佳这次可以靠谱点。可是回到教室发现,教室里只剩裴天一个人。裴天已经帮她订正好了试卷,还帮她记下了今天的作业,贴了张便签在她的书桌上。初晴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有点良心啊小子,没白抄我作业。”裴天翻了个白眼,先她一步走出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