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9月10日的上午,武汉陆军总医院如往日一般忙碌。病房里病人的呻吟叹息此起彼伏,走廊上有病人挂着吊瓶,在家人或者护士的搀扶下缓缓地走着。
三年下来,从隔离点到方舱或定点医院,已经形成了一套相对完整的闭关隔离机制。只是在我们的隔离病区,走廊上究竟是不是可活动的空间,走廊的窗户能不能打开,还不存在明朗的硬性**。
老人都不会走路了,到本地医院都很费劲,怎么移动,又如何折腾到外地……已经有其他人在跟领导解释着什么。他们又到走廊里继续研究着现在的情况。
木心有点窘。姐姐就是这样,她曾经多次对木心说,凡事都要自己去争取,才不会吃亏。这一次,姐姐是想要为她争取病房。在县城里就是这样,病人多了,你要多次找护士沟通,要不你就有可能在走廊里多委屈些时日了。病号身子弱,在走廊里有个风吹草动的承受不起。可这是在省医院,走廊里已经住满了,病房肯定没有了。
早七点,关秀丽走出了小区。十五分钟以后,关秀丽出现在了武汉红十字会医院门诊大楼长长的走廊,走廊的尽头就是急诊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