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干的?”钢蛋、猪峰倒是没多想,张嘴就开骂,觉得肯定是有人恶作剧。阿饼沉默不语,白夜则又想起了林珊珊的话,会跟林珊珊有关吗?大家觉得这东西放到寝室里不是个事,猪峰、钢蛋都觉得晦气不想碰这纸人,白夜刚想自己把纸人拿出去扔了,却没想到让阿饼抢了先。这让本来觉得阿饼有些娘的钢蛋大喊饼哥威武,等阿饼回来白夜本想问问他扔哪了,阿饼只是淡淡说了声找了个地儿烧了,看着阿饼有些难看的脸色白夜只当是他还是心里有些思想负担,不太舒服,便没再多问。
白夜觉得这不是巧合,这个男生一定和这些事,至少也和林珊珊之间有特殊的关系。就在白夜还在思考的时候,忽然房门被啪啪啪死命砸响,这种催命的拍法让白夜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拉开房门,猪峰一脸激动地看着白夜:“老白,阿饼醒了!”
阿饼还在医院治疗,命是保住了但是能不能醒过来,全看天意。白夜自己一个人住在寝室,反而过了一段风平浪静的日子,猪峰是个讲义气的哥们,担心白夜自己住在宿舍不安全就找了个理由搬了回来,美其名曰“担心白夜金屋藏娇”。白夜知道猪峰是担心自己,很是感动,猪峰拖着大包小包回到寝室跟个新生一样,第一句话就把白夜噎个半死:“寂寞归寂寞,别对我动手动脚的,人家害怕。”
十一过后,同寝的哥们和白夜在学校的安抚下从新回到了219宿舍,第一个晚上白夜就睡得不算安稳,仍旧是处于半睡半醒之间那种最难受的状态,睡没睡着却又醒不过来,梦里不知身是客,梦中呼唤白夜的声音再次出现。而这次将白夜惊醒的是哭泣的声音,不是梦里,是真正哭泣的呜呜声,如泣如诉,白夜喝了口水让自己定了下神,不是自己的幻觉确实有哭泣声从隔壁传来。猪峰和钢蛋睡得死死的,没心没肺的样子让白夜羡慕不已,而让白夜诧异的是阿饼也醒了,悄悄的跟白夜使了个眼色,白夜悄声道:“听见了?”阿饼点了点头,这让白夜心里安定了不少,看来不是只有自己听见了哭声,那就证明就算真有不干净的东西也不是针对自己的。
白夜笑着扑上去:“来给大爷笑一个。”两个家伙自是好一顿打闹。笑闹玩了,猪峰去隔壁寝室串门,望着猪峰的行李,白夜想起了自己报到的时候也是这样,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学期没完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忽然白夜想起来自己报到时候的一件事,当初自己到校报到的时候,因为是最后几名**,当时负责接待的学校老师以为没人了就临时办事去了,找了个年纪偏大的校内后勤大妈负责接待,当时看了白夜的报到证,查询了宿舍楼栋和寝室门牌号,大妈还跟白夜聊了两句话:“219寝室正对着樘轩宿舍楼门口的一颗八棱海棠,结了果子从窗户口就能够到,特别喜庆,只不过。。。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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