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在小区中散步,总能经过那棵海棠树,这棵树的枝干可以说是蜷曲而杂乱的,树上树叶也十分稀疏,再加上它长得低矮,不仔细看与两旁灌木没有大的区别。秋天时,自然也没有孩子来采摘它的果实,这使它与其他海棠树大有不同。
在公园中的海棠树上,挂满了鲜红色的海棠花,它们和公园中的游人,以及像凉亭,阁楼,石桥等仿古建筑融合在一起,在太阳光的照射之下,公园中的湖面上倒映着它们的身影,让整个公园都增添了更多的一份春意。
有风过,海棠落,一个路人经过时,发现了一具已经冰冷的女子尸体,他不知道女子从哪来,索性将其直接葬在了海棠树下。
东风如期而至。春天的故事总与春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春风如贵客,随之而来的便是万国繁华之花。小区西墙边的海棠树也开始舒活筋骨,准备新一年的春生夏长。
最常见的海棠品种,有西府海棠、垂丝海棠、贴梗海棠、四季秋海棠、山楂海棠、木瓜海棠、长寿冠海棠等等,在院子栽种海棠树,不管是那个品种,只要成活,几乎都不用管理,一次有年年生长,大量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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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海棠,葳蕤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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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为什么你不想嫁给那个人啊?”
“且不说我们从没见过,万一见了,我...我不喜欢怎么办呢?”
“那,那要是我,行不行?”暗红色长袍盖住男孩的半张脸,正侧着身子坐在海棠树的另一边,说这话时,不自觉地撇过脸去。
“什么?”她脸上的温度有些烫人,还是假装着要再问一遍。
“我说,要是指腹为婚的那个人,是我,行不行?”
“那......行。”
谷员外有个捧在心尖尖上的女儿,单字一个雨,年方二八,还未谈婚嫁,这不近几年,前来说媒的人都快将门槛踏烂了,无论寻到的人有多好,他就是一百个不同意。
“我的女儿,一定要遇到她真心喜欢的人,才能嫁。”
那这谷家小姐到底喜欢什么样子的,谁也不知道,就连娘亲去问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反正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大小姐坐在梨花木的板凳上,正放下手中的针线,上面干干净净地绣着一枝海棠,粉瓣的,还未开得完全,“我自有分寸。”
将母亲推出房门外,谷雨嘟着嘴一脸惆怅,呆愣地倚着门坐了好一会,直到背后门上的木格硌得肩膀都酸痛了才回过神来。
啊,怎么就要嫁人了,好烦呢。
正想着,从窗外突然伸出一只手,“啪”得一声搭在窗框上,震落了台子上铺散开的海棠花瓣,惊走了停在格楞上的一只麻雀,连忙扑闪着翅膀飞到别处去了。
谷雨已经见怪不怪,从胳膊肘内抬起头来,小脸一撇:“久桃,下一回你要是再从窗走,我就跟爹爹说搬到家里高楼上去。”
两个胳膊一起攀上的时候,整张脸才将露出来,不过十几岁的少年,脸蛋却是顶精致的那种,光从后面透过来,整个人就都融在阴影里了,只有周身的光线还算柔和,半个身子就镶上了金边,几缕头发分散在额前,准是刚才爬上楼使了一半子力气,现在有点喘气,嘴唇微张,小脸红扑扑的,胳膊撑着稍稍用点力,长腿跨过窗台,人就落在了房间内。
男孩穿了一身淡月牙白的袍子,衣襟边绣着金色的草叶纹,直到腰间被收紧,是一条暗紫色祥云图案的腰带,他迈开腿走过来,黑色长裤紧贴着,脚上还蹬着双白底长靴,就这样径直站到谷雨面前来,伸出手指戳了戳女孩的脸,歪着脑袋问:“怎么了,看起来不高兴的样子,谁惹你了?”
久桃的指甲泛着健康的嫩粉色,擦过脸颊,他还捏起女孩的一小绺碎发轻轻地揉了揉,眉眼低敛,耐心地等待对方的回答。
“你从哪里来的?”谷雨刻意避开之前的话题,一抬眼就瞧见了藏在他发间的一片花瓣,颜色还是很熟悉的玫粉,“头上沾了花瓣都不知道?”她捏起那片花瓣送到久桃眼前晃了晃,脸上浮现出狡黠的小狐狸笑,好像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啊,”久桃懊恼地将头发揉乱,手摸着后脑勺,眉头皱在一起,在女孩审视的目光里,忍不住说明自己的来意,“大哥说,从城外回来的时候,瞧见西边的海棠树开花了,很好看,我就先去探了探路。”
“真的好看?”一想到漫山遍野的粉,谷雨的眼睛立刻就亮了,恍惚间,甚至闻见了那扑面而来的海棠花香气。
“那是当然,不过还没开全,有那三种两种的,还是花骨朵,看样子明天就全都开了,所以我就来喊你一起去。”他还从衣袖里掏出一树花枝子,“呐,这是我给你带的,看你整天绣那海棠,绣了几天了也没结尾,不如看看这真的,找些灵感。”
棕褐的花枝断口有些发黑,准是断了有些日子了,但上面的花朵还是新鲜的,零星带着几颗花骨朵,与谷雨绣面的图案相差无几,久桃把它塞进女孩怀里,眼睛不自觉地朝屋内各处瞟,不敢看对方惊喜的表情,“花枝子可不是我摘的,我知道你不许我搞破坏,就从那落花的地上寻的,小爷我一向运气好。”
瞧着谷雨开心地收下了,久桃又说了:“呐,我有个条件,绣成的帕子能不能给我一份。”
女孩正从柜子里翻出个木匣,先用手绢将花枝裹起来,准备放好,听着久桃的话,手下一顿,看来他并不知道这帕子的用处,是娘亲让她绣来做信物的,自然就有些犹豫,但看着面前的人满怀希望的样子,还是咬咬嘴唇,直接应下了。
久桃很高兴,愉悦得嘴角上扬,他挑了挑眉毛,指尖敲打桌面:“你明儿几时来?”
“去哪里?”
“城西。”
谷雨这才想起心心念念的海棠花林,“那我去和爹爹说一下,他应该会同意的。”
“他要是不同意,你就说知县家二公子请你去的,保证能行。”
谷员外和本县知府家的大人是多年的好友,自上学起就认识了,然后同回老家做官,这几年把县城治理得井井有条,一个是心肠好的善人,一个是做事正的县官。
谷雨将花枝收好,看着久桃真诚的脸,从窗外吹进来一阵风,还带着对面楼里桃花酥的甜味,风裹挟着额前的碎发划过男孩纤长的睫毛,他连眼睛都不肯眨动一下,清澈的眸子里倒映的全是自己的模样,一层叠一层的,潋滟得很,也不知久桃是怎样生的,这双眼睛如此摄人心魄,怕是再瞧几眼,就连呼吸都要停滞了。
鬼使神差地,她点点头,手指和帕子绞成一团,说了句:“好。”
再见到谷雨的时候,久桃发觉她的心事更重了,她不说话,他也就不痛快。手上的力气添了几分,被握住的皓腕上就多了几道红痕。
“嘶,疼。”
两个人都不是什么爱迁就的主,尤其在熟人面前就更不愿掩饰了,谷雨甩开他的手,气呼呼地往前走。
久桃瞧着被挣脱的手,心里很不是滋味,自顾自走在前面的谷雨还在生着闷气,她今天梳了个双平髻,两边是半椭圆的形状,其余的头发就垂下来,原本应该簪花的地方却空空如也,男孩摸了摸口袋里的发簪,这是出门时在街上遇见的,觉得与谷雨很是相配,就掏腰包买下,这下可好,如意算盘还没打好,两个人先闹上了脾气。他也在赌气,愣是看着那散下来的头发无动于衷,手里的簪子都被磨得发烫了也不肯拿出来。
“别跑了,到了。”
谷雨刚闷头走了一阵,也不远,就被身后的人叫住,拽着衣角往怀里拉。其实她也是出门的时候,听见了些不该听的话,心里烦闷得很,一股气郁结在胸口,吐也吐不出,咽也咽不得,就全显在脸上,由着发脾气去。
被人这么一拉,身体不受控地向后倒,眼睛瞪得大大的,脊背撞上了一个有温度的胸膛。
“啧,你也够重的。”久桃用胳膊将她圈在怀里,一下就制止了怀里人的挣扎,暗红色衣摆蹭着谷雨的下巴,滑柔的料子磨得皮肤痒痒的,她忍不住伸手去摸,“别动,抬头看。”
谷雨闻声仰起脸,头顶是荡开的一树又一树饱绽的海棠花,粉的一片,红的一片,白的一片,交相重叠着,寻不到彼此颜色的缝隙,它们也好像通了灵气,由浅及深地开,花开得茂盛,绿叶反而成了不好找的那个,就干脆藏在大朵大朵的花后面,五瓣的,六瓣的,十瓣的,你凑到我跟前来,我伸到你花蕊里去,还有几只蜜虫,探出半个圆鼓的肚子,丝毫不必担心会惹来攻击,它们正忙着手底的事,没有闲心驱赶前来打扰的人。
海棠花本没有浓郁的香气,一枝两枝,闻上去也淡淡的,现在三五成群的长成了一片林,那味道便汹涌起来,就有种“气压千林”的意思了。
除了漫天的花,还有近在咫尺的,久桃的脸。
他低下头来的时候,连海棠花都只能做背景。
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看过久桃,谷雨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细腻的触感从指腹直到心底,狭长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如此好看的人,应该是从这花中走下来的。
两个人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花瓣都落了满身。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久桃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对,谷雨鼻子一酸,眼泪就在眼眶内打转。
原来,今早出门,她轻手轻脚地经过主宅,听见屋内的娘亲与另一位太太笑得正开心,出于好奇,她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因为离得远,也只隐约听了个大概,像什么“指腹为婚”“亲上加亲”之类的话,谷雨瞬间就明白了,自己可能还在娘亲肚子里的时候就被许了门亲事,如今年纪大了,就到了兑现承诺的日子,所以她才闷闷不乐得一路都不愿说话。
久桃大概明白了,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在胸腔内蔓延,他顿时觉得这花既不好看,也不怎么香了。要是谷员外同意,说不定这门亲事得成了,那可怎么行。
“那你为什么不想嫁给那个人啊?”
他们一起走到棵海棠树下,谷雨撩起裙子蹲下来,拨弄着手边的绿草。
“且不说我们从没见过,万一见了,我...我不喜欢怎么办呢?”同不喜欢的人过一辈子,真的是很难过的事情。
“那,那要是我,行不行?”暗红色长袍盖住男孩的半张脸,正侧着身子坐在海棠树的另一边,说这话时,不自觉地撇过脸去。
“什么?”她脸上的温度有些烫人,还是假装着要再问一遍。
“我说,要是指腹为婚的那个人,是我,行不行?”
周围安静了,耳边响起扑簌扑簌的声音,是花瓣飘落的响动,还有谷雨细若蚊蝇的回答,语气绵长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那——”
“行。”
傍晚,两个人手拉手站在大家伙面前时,谷员外和知县大人握着的手还没来得及松开,就听见久桃大喊了一声:“我来提亲。”态度不卑不亢,颇有种“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架势。
还是娘亲们先回过神来,抱在一起高兴地几乎落泪:“这下好了,我们真的是亲上加亲了。”
谷员外激动地老泪纵横,紧紧握着知县大人的手,一口一个亲家地叫着。
久桃和谷雨惊呆了。
直到娘亲走过来抱住他俩,“既然你俩情投意合,那我们两家之间的婚约就算是没白费,就当是锦上添花了。”
婚约?!还是早就定好的娃娃亲?!
谷雨捶着久桃的胸膛,脸上红得就像他们刚看过的海棠花:“说,你是不是早有预谋?!”
久桃并没有讲话,挑了挑眉,颇有些得意,就任由怀里的人捶着,果然,这姻缘天定,他们啊,是必结连理。
阮山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