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苏东坡在离开儋州回程路过金山寺看到李公麟所画的苏轼画像时,写了一首《自提金山画像》来总结自己的一生: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
作为一个才子,作为一个几乎全知全能的人物,他的平生功业是“黄州惠州儋州”。那么自问一下,我们平生有功业吗?我们的功业在哪里?细思之下,不禁“头涔涔而泪潸潸了”。回首自己走过的路,真的发觉自己几乎没有做过什么。人生是经不起复盘的,我们的人生还有意义吗?
寓居黄州四年,苏轼的人生观、世界观、***发生脱胎换骨的巨变,他最终走出痛苦的精神困境而进入“一蓑烟雨任平生”的超然旷达、从容淡定的成熟境界。
元符三年(1100年)六月,苏东坡遇赦北归时,写下《六月二十日夜渡海》,这是他留给海南的最后一首诗作,他感叹“九死南荒吾不恨,兹游奇绝冠平生”。这段本应是痛苦不堪的贬谪之旅,却成为他平生最奇绝的经历。让人不禁好奇,苏东坡在海南游历了哪些景观,才让他发出“奇绝”之叹?
“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这是苏轼为自己这一生写下的注脚,他认为自己平生的功绩只在三个地方:黄州、惠州和儋州。
后来,苏东坡在离开儋州回程路过金山寺看到李公麟所画的苏轼画像时,写了一首《自提金山画像》来总结自己的一生: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