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本书第一版问世之前那个时期的哲学家的写照。关于人类与其他物种的关系,人们有许多预设的想法,他们从未加以挑战。从他们的著作可以看出,绝大多数处理过相关问题的哲学家,均和一般人并无二致,接受了同样未经质疑的假定,而他们的讲法也通常足以令读者安心,继续耽溺在自己的物种歧视习惯的小天地里。
打个比方,耽美(包括言情)中的爱情像是好吃的蛋糕糖块,挺回味,甚至生猛,但没啥营养;真正的亲密关系应该像米饭、蔬菜,没什么美味可言,但是有营养。总之,读这两类书,完全不同的体验。读前者是一种感官的耽溺;读后者好像作用的大脑部位不同,是那种神圣体验,很净化的感觉。
虽然是我个人的观感,但是我总觉得人偶的魅力似乎都有一些耽美**(笔者注:此处指“耽溺于美”的唯美**文艺倾向),或者颓废美的感觉。人偶文化之所以能在日本流行起来,是不是和当时文艺圈氛围,或者世纪末背景下的**气氛有一些关系?
之前在北京,我拖着臃肿肥胖的身躯,耽溺于复调小说理论的抽象世界,陀思妥耶夫斯基或者福克纳的主人公在云端厮杀,他们和我的生活很远,所以没有发生关联,也不对,毕竟,陀思妥耶夫斯基与巴赫金都是伴随我度过不稳定的青年未定型时期,参与塑造和铸造了我的灵魂的人,而今我用这种虚无**的态度谈论他们,太过轻薄。比较准确的说法是,巴赫金那套人生和艺术必须统一的哲学理论,以及陀思妥耶夫斯基,如果没有上帝,人可否为所欲为的宏大思考,再加上他那种极其缺乏掌控力和现实操作性的性格导致的,叙述者和主人公之间几乎绝对平等的关系,都严重影响了我整个的现实人生。
在两性关系中,月亮有心满足海王,海王虽无心欺瞒月亮,但处境无可奈何,前世宿缘使双方既结合又相互拖累。若男月女海,女性可能身体病弱,导致精神忧郁,不能扮演理想妻子,男性家庭生活寂寞,财务受累及情感失落。如男海女月,丈夫想脱离居家,追逐内心梦想,但不会明确表达,藉烟酒、艺术、灵性等行为,自我耽溺上瘾,带来家庭困境及情感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