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瑞斯的出现,又让笑容出现在菲利普的脸上。德瑞斯给他洗头,给他换不同的胡子造型,带他出门兜风,一起哄骗警察,一起抽烟。然后德瑞斯带他来到餐厅,留下他一个人,转身离去。菲利普带着紧张的情绪,等待着,然后一位女士走向他和他打招呼。她是他的笔友,而德瑞斯帮他们安排了这次见面。窗外,德瑞斯看着这一幕,转身离去。
可是,切瑞斯表示,实际上距离上一次洗头到现在,已经有31天了。也就是说,她已经有足足一个月没洗头了。如果不是切瑞斯自己说出来,估计没有人能猜出来。
菲利普在德瑞斯的陪伴下越来越开心,他们一起去看画展,一起把德瑞斯的涂鸦高价卖给画廊老板,一起乘着改动过的电动轮椅在路上兜风,在幻痛产生的时候到户外慢慢缓解,甚至还一起去外面找找乐子。最印象深刻的一幕就是德瑞斯把菲利普的正统室内音乐会最后变成了一场大家一起哈皮的蹦迪现场。这些都是菲利普好久没有经历过或者从来没有过的。
一是菲利普从德瑞斯不怎么光彩的简历中看到了他边缘地带的处境,和他有一些相似,继而在心理上“同病相怜”;二是菲利普活下去的动力不强,看着一点儿也不靠谱的德瑞斯说不定哪次就可以出点差错随了他的愿。
说真的,看到这些的时候,我真的会觉得德瑞斯有些不靠谱。但看着他慢慢的学会一切护理工作,并慢慢驾轻就熟,真的为他们两个高兴。看的出来德瑞斯适应了这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