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代村落民俗志书写要达至上述目标,就必须要调动村民和基层文化工作者的深度参与,在文本中彰显民间立场,赋予村落民俗志书写以多层级的文化意义。真正的村落民俗志,既应以写实笔法呈现真实村落生活,向**提供一份可信的**资料,其书写过程本身又构成一种**实践,促进村民在当代乡村文化传承乃至乡村振兴战略中的自觉行动,探索在**和民间搭建起关于当代**发展的磋商平台。
之前为了跟王国志结婚,刘媛芳的儿女都已经不理她了,她也曾想过回去跟孩子们一起生活,但是只要她一走,王国志就说要跟她离婚,她一回来王国志就又不离婚了,也不让她走。
刘媛芳自己也知道,王国志根本没有把她当成是妻子,而是一直当她是保姆,可是她没办法,65岁了没办法出去赚钱,儿女也已经不理她了,她自己一点收入都没有,只能靠着王国志给的钱勉强生活。
但刘媛芳一想到继子敢这样对自己,就觉得特别害怕,她觉得和王国志继续生活在一起,自己的人身安全根本就得不到保障,坚决要离婚,而且要求王国志给她一笔钱,作为养老保障。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村民对于同一事件的不同阐释,既可以是基于当下个人生活状态与即时交流情境的不同而形成的差异,也可能源自他在对于事件的不同侧面的阐释选择,或是因“觉昨非而今是”而认知有所改变的结果。村民,既是能动的文化个体,又不可避免地受到**历史进程与地方**发展格局的制约,而**与地方**并非人类个体活动的静态背景,本身即是通过无数个体的能动性活动才得以生成的,两者之间的互动关联极为复杂。就此而言,村民叙事的所谓“随意性”,恰好是理解村民历史观、***的必由之径,不但不是村落研究的绊脚石,反倒为村落民俗志书写提供了跃升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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