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把照片放到了我挑选的准备带走的照片一起了。说实话,当时我纠结了好一会,真心的不想要那张照片,心里想这照片怎么像是骨灰盒上用的呀,不过随后自己吐了两口吐沫,觉得我的这些想法太荒唐了,太不吉利了。即便这样,我还是找了个借口没有拿走那张红色婚纱照。转眼间照片的事过去整整一个月了,每当我看照片的时候就会想起那张红色的婚纱照,心里依然会犯膈应。十一放了七天假,我收拾收拾东西回家看看爸爸妈妈,可就在我回家的第三天的中午,爸爸接了一个电话,语气慌乱中带着沉重,说话又特别含糊其辞的,似乎是有意的不想让我听,电话挂了之后我问爸爸:“爸,谁来的电话?怎么了?”
我看着那张照片,看了好久,直到我的儿子哭闹起来,我才突然清醒,原来他的白月光回来了,他是去陪她了,我看着2岁大的儿子,暗暗冷笑。
因为地区落后,整个村子只有一所学校,苏明娟上学都要走40分钟的山路。寒冬腊月,周而复始。她也曾对未来充满渺茫,然而第二年,那张被拍下的照片就被全国**所关注。
当时那张照片夹在一本破旧的书里,照片是黑白的,已经有点儿发黄,她翻到后面看,并没有写什么字。本来当时她想问问家人那张照片是谁的,一有别的事儿就给忘了。
叶元帅颇有兴趣地问他:“你说谁像?”耿飚元帅手指古月的照片:“他!就是他,真像!尤其是和*****在延安那张照片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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