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春羞得说不出话来。老人问了一遍又一遍,杜子春只是不好意思地道歉。老人说:“明天中午,你到我以前遇见你的地方来。”第二天杜子春不好意思,但还是去了,老人这次给了他一千万。
不到一两年,杜子春就花光了老人给他的所有钱。他不得不穿非常便宜的衣服,把马变成驴。后来,把驴子卖了,也别无选择,只能走路。转眼间,他刚到长安,就成了一个穷人。
梁元帝曰:杜子春云,连山伏羲也,归藏黄帝也。按礼记,我欲观殷道,得坤乾焉。今归藏先坤后乾,则知是殷明矣。归藏既系殷制,连山理是夏书。
这时,一位拄着拐杖的老人走到他面前,问他为什么叹气。杜子春把自己的处境和心情告诉了他,怨恨亲戚朋友对他这么无情。他说得越多,就越气愤,他非常激动。
钱一到手,杜子春的心又变了,开始挥金如土。不到一两年,他又两手空空,情况比以前更糟了。这时,他又在长安街上见到了老人。他非常羞愧,用手遮住了脸,不让老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