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深抱着篮球朝教室走去,他嘴里叼着根未点燃的烟,走到教室外,用脚踢开教室后门,里面的同学全被这一响声吓着了。
而且这里也有歌声。只不过,这次唱歌的人们和“我”都在一个教室里。“我”穿着礼服裙坐在琴凳上,手指在琴键上翻飞,穿着相同服装的人们站着整齐的队形,跟着琴声合唱。琴声很好听,歌声很好听,琴声和歌声融合在一起更好听。
老师悄无声息地走上讲台,默默擦了黑板,身后还有学生叽叽喳喳,他拿着粉笔头准确无误地扔了过去,正对目标,那位同学下**地摸一把自己的脸颊,与老师对视一秒,赶紧住了口,颤巍巍站了起来。结果是,那三位交头接耳的同学直接被老师请出了教室,站在教室外的走廊里。
这个教室里会一排一排被叫走,所以可以尽可能得写快一点,我进去一共大概15分钟,不过我10来分钟就写完了教案,所以我还用教室前排的电子琴稍微练了两三分钟(无声弹琴,不可以开琴声呢)。
那时,为了课间十分钟,能在那唯一的乒乓球桌上玩儿两拍,有的同学就想办法最先抢占乒乓球桌。后来听三年级的赵继文大哥说,他每节课估摸要敲钟了,就准备好球拍,眼盯着烧水房的老潘头,走到树上挂的那个当钟敲的半截小铁道边,看他扬起手,就冲出教室,钟响了,他已经跑到了教室外,所以他总能第一个占到乒乓球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