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次是他检查634高地的时候,正坐在弹药箱上和战士们说话,就有一颗狙击步枪,子弹从他的额头上方飞过,当时这颗子弹飞行轨迹离他的头顶只有10厘米,也就是说差一点他可能就香消玉殒了。第4次是他到116高地了解态势的时候,刚走到一个陡峭的悬崖上面,他准备用望远镜观察敌情,结果有士兵急冲冲的过来,表示这里有危险,敌人已经看到我们露头了,刘昌友立马放下了望远镜绕到了崖壁的另一边,他刚走的时候就一发炮弹落在了他刚刚站的地方。第5次的时候是越军组织一个团反扑老山,当时他去南温河给118团布置任务,车刚从曼棍洞指挥所开出来的时候,越军的炮弹就像乌鸦一样密集的飞过,有一发炮弹炸坏了一个车轮,幸好没有伤到他。
此时我遇到了罗伊斯十一世侯爵,在我的印象中,他一直是一位友好的、仁慈的绅士。我们在葡萄园的墙垛后面徘徊,借此保护我们免遭被围困者不懈发射出的炮弹的袭击。在谈论过一些使我们陷入希望与忧虑交杂的迷宫般的**事务之后,侯爵垂问我:我目前在忙于什么工作?当我没有答之以悲剧或小说,而是被今天的折射现象所吸引,兴冲冲地开始谈起颜色理论时,侯爵感到非常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