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这几年,顾永豪的生活却是丰富多彩的,父亲金伟丰一口气带了他三年,从最基础的学起。“这也给了我一个深入了解农场和学习农业的机会,因为我当时一直留在农场,哪里也去不了”,闭环在农场的日子里,顾永豪跟着父亲了解了整个农场的操作流程,从头到尾学了一遍父亲的工作内容。
父亲非常吃苦耐劳,在南滨农场从政15个年头,始终关心着农场职工,心系着农场的发展和**。儿时的我很少看到父亲待在家,有时候连周末都不在家——他经常带着机关**走队串户,跋山涉水。那时候农场还没有小轿车,仅有的一部“北京牌”吉普车,也因为缺少汽油,基本很少乘坐。父亲下队调研检查工作,靠着徒步或是农场当年配备的一部自行车,跑遍了大大小小每一片橡胶园、油棕林。
1967年5月,王穆阳和父亲来到了上饶农场,当时农场主任李明德给王穆阳和他父亲单独安排了一间屋子,屋子很破旧,王穆阳父亲用了三天时间,把屋子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里有一张桌子和两张床,其实这间屋子之前是农场一位饲养员大爷在住,大爷去世后,这间屋子就空了下来。
1960年11月,父亲时年28岁,从南田农场调任南滨农场场长。据父亲说,当年他是场领导中最年轻的,也是文化程度最高的班子成员,其实父亲只有高小文化,然而这个文化程度在上世纪六十年代算是高水平了。在我的记忆里,父亲当年能够出口成章,这与他平时的勤思苦学是分不开的。那时候,农场晚上10点半就熄灯,父亲经常在煤油灯下起草讲话稿、撰写工作报告。我读初中了,父亲还经常审阅我的作文,为我纠正错别字。
大二那年,顾永豪郑重地告诉父亲,他未来要当农民,“我要加入农业,我决定自己去干”,然后他开始思考怎样为农场的发展出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