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规矩,每年春天村里的几个孩子都会去野炊,一大早,胖子便四处叫人了。待集结好了其余三人:老实孩子,小女孩,高瘦个儿,就挑明了意图。三人一听立即赞同,高瘦个儿竟主动地去拿锅,也就是一个铁饭盒,大概是他老爹当年上学盛饭之物,胖子也不甘示弱,决定去拿米,当然顺便以老实孩子拿肉和柴禾告终。
他们几个人一起,在郊外公园里野炊的时候,梦萍表现出来的,也就真的是一个16岁女孩的甜美可爱,爱臭美,求着杜飞要给她拍照。所以在书桓看来,梦萍也不过就是个,有点娇嗔跋扈的小妹妹。
半个时辰后,到了**湖畔乌龟山下,大家便**组合分为大大小小的群体,各自寻找合适的野炊地点。野炊小组默契地分工合作:有的捡来差不多一样高矮的石头或是土坷垃,在空地上围出一个小灶台;有的找来一大堆枯枝杂叶开始生火;还有的负责淘米洗菜。最后是力气比较大的同学拎起带来的大锣锅,到湖边打来半锅清水支在小灶台上,把米和菜依次入锅后盖好锅盖,野炊上半场的工作就都做完了。等待锣锅饭熟的这段时间,男孩子们通常相邀去湖边捡石块比赛打水漂,女孩子们则去山脚下采野花,各找各的乐趣。曾经,快乐是如此简单,一场**湖春游,就足以让孩子们的心情比春光更加明媚!
然而,对于生性贪玩的孩子而言,这只是短暂的沉默。胖子率先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提议沟底野炊,然而只是有了火,却少了原料;老实孩子倒还稳得住,一言不发;小女孩乖巧的靠在石块边上;高瘦个儿一副沉思相。或许是胖子比较有折腾的天分,几分钟后便想出了一个可行的方案,那便是攀崖。说是崖,也有一些勉强,只不过是稍陡一点的坡罢了,从底到上面,只有一条一脚宽的路径,也是充满了凶险的。
今天我又去了那里——九女墩icon,这是本月我第二次去那里了。记得那年,也是这个季节,一帮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聚在那里野炊,这是大学新成立的学生会第一次组织的团建活动,吃了些什么已然忘记,但是那些灿烂的笑脸却烙印在心底。那是个多么美好的季节啊,每个少男心里都住着一个灵动,干净的女孩。每次听到“那些花儿icon”这首歌时,眼眶总有湿润的冲动,直击心灵的就是“散落”两个字,这个近乎白描的修辞,却道尽了世间的离别,相思,惆怅,落寞。。。散落的岂止是那群人,还有回不去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