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斯克里夫在各种苛责中长大,生活中唯一的温暖和慰藉来自于凯瑟琳。不同于哥哥的嚣张和残忍,凯瑟琳热情大方,任性顽劣的她被希斯克里夫身上的**魅力所倾倒。他们一起在荒野里策马扬鞭、共享夏日里的风、冬天里的雨,成为了最亲密的伙伴。
话虽如此,丢勒在自己的作品中,却是煞费苦心地沉迷于自己任性的想象、幻梦和虚构的真理中。他会画威尼斯螃蟹,也会描绘海怪将百无聊赖的米兰姑娘拖入水中。在创作《大片草丛》那幅杰作的同一年,他以冷静客观的笔调记录下了自己的一个噩梦,图文并茂,就像是再现窗外看到的风景一样。在笔记本的空白处,他描绘了一场血红色的雨,传说1503年的纽伦堡确实下了一场红色的雨,雨水以十字架的形状滴在了女佣的围裙上。显而易见,丢勒是他所处时代的产物,他将内在的与外在的、司空见惯的与神秘未知的,都看作这个星球的真实存在。
你读过经爱玲的《红玫瑰与白玫瑰》吗?里面有个叫做娇蕊的女交际花,她对于与各种男人的相处都称得上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在她的社交圈里,她可以任意地去决定跟某个男人的约会,更可以去随便地找个理由中断这个约会。即使是这样,那些男人们还是对她言听计从,因为她的一句话或一个眼神的暧昧就可以放下一切来和她赴约。在现实生活中,这样潇洒的女人有,但应该说是不多的,她们可以说是要风就得风,要雨就得雨,任性于同任性,几近疯狂。在这个故事里,她最终还是败在了一个名叫振宝的不冷不热里,她为他痴迷,为他疯狂,更是为了他而坚决离婚和弃莠从良。
决定和沈少卿离婚的那天,她遍体伤痕的跪在雨地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给哥哥们发了一条信息:“大哥,二哥,三哥,对不起,当年是我太任性了,我决定离婚了。”
虽然我从不知烟草为何滋味,可现在是春天呢,是慵懒懒的春,细细的风,薄薄的雨,人或者草木,在这样的时节,便恰似春风化雨重生。自然不是旧人相逢,不是相思不曾闲,只是独自一个人,过分的耽美,接近了沉迷。一个人的时候,有一种孤独的东西,是一种态,一种秘而不宣的存在,梦里不知身是客,可以全是放纵,又可以全是收敛。一意孤行,想起来就如此快意。有时,适当的任性和放肆也是必须。
决定和沈少卿离婚的那天,她遍体伤痕的跪在雨地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给哥哥们发了一条信息:“大哥,二哥,三哥,对不起,当年是我太任性了,我决定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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