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海中始终盘旋的却是另外一个画面,也在他的天鹅日记里。二〇二一年三月二十三日早上六点,他来到天鹅湖畔,看到往日两百多只天鹅停留的湖面上,在陆续告别几批后,只剩下了南海子公园圈养多年的一只天鹅。一人一鸟相视无言。头天夜里,最后一批野生天鹅迎着风飞向了北方的家。他硕大的身躯跨上小电动车离开湖边,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一脸。
在第二十三个记者节来临之际,红旗出版社精心谋划推出新书《好**的故事——浙江**创优范例选编(上下册)》(下称《好**的故事》)和《生活的果实——记者日记选》(下称《生活的果实》)。前者由浙江省**工作者协会编写,汇聚了10多年来浙江**工作者的精品力作;后者由新中国成立后涌现的第一代**人江坪撰写,以个人经历生动书写对**的热爱和情怀。两本书从不同角度记录了我省**的发展历程,生动展现了我省**工作者不忘初心、薪火相传、坚守理想、书写时代、推动**进步的精神风貌。
梁启超与杨度的交往始于戊戌年(1898)正月二十三日。这天,杨度从湘潭乘船到长沙,他先往湘绮楼拜见业师王闿运,恰巧王闿运去了衡阳。他听说康有为的大弟子梁启超在省城讲学,新近名头响亮,就决定去时务学堂会会他。杨度是王闿运的得意门生,梁启超自然不敢怠慢。两人讨论《春秋》《孟子》,杨度雄辩滔滔,对康门学说多有批驳。在当天的日记中,杨度写道:“论辩甚多,词气壮厉,卓如初犹肆辩,后乃遁词。然而其人年少才美,乃以《春秋》骗钱,可惜!可惜!昏暮乃去。”两人均年轻,杨度二十三岁,梁启超二十五岁。杨度以气势取胜,竟称梁启超靠《春秋》骗钱,初识的印象显然不佳。
一九二三年八月二十三日,普宁陷于妒嫉中不能自拔,“以致因痛苦整天啥也干不了……安娜声称,她为我而牺牲了齐默尔曼,然而他俩的约会来得更频繁,待的时间更久。”直到九月八日,普宁每天都去看她。他不曾体验过如此强烈的感情;事实上,他的日记记录了他的自知之明,包括披露说,“不错,我有点冷酷。”更令人讶异的是,他发现她是自己真正的痛苦的根源。在因阿赫玛托娃取笑他而发生的争吵后,他记下自己怎样在到维捷布斯克的马车里用枕头压低啜泣的声音的情景。就在他终于承认自己深爱阿赫玛托娃时,他也认识到他俩的关系对他的妻子造成的伤害:“加利娅将永远感到痛苦。”
皮锡瑞比梁启超大二十三岁,他读过《时务报》,很喜欢该报主笔梁启超的文章,称赞其中一篇畅谈洋务的文章是“探源之论”。《四库提要》轻视顾炎武的《日知录》,皮锡瑞阅读原书后,认为顾炎武所言实为“对症下药”,其日记中有这样一句话:“梁卓如诸人议论,亦多推本是书,未可非也。”这表明他赞同梁启超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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