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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该县东面紧靠黄河,水深量足,但是因为地势高而用不上黄河水。千百年来,景泰川人一直在发愁:滚滚的黄河水白白地从脚下流过,却无法浇灌他们赖以生存的黄土地。“水在低处流,人在川上愁。风沙不断头,十种九不收”。这首歌谣形象地写出了他们曾经的苦难。他们也曾梦想能把黄河水引上山坡,用来灌溉脚下的黄土地,但梦想始终只是梦想。
胶河是胶州的母亲河,她蜿蜒流过小镇25公里,穿越全镇21个村庄。古胶州八景之一的“胶河澄月”就在镇驻地的南部,清代诗人周于智曾有诗云:“一片晶光映碧柳,长川夜色尽澄秋。浮槎从此凌波去,定到清虚府里游。”曾几何时,胶河内杂草丛生,河水浑浊。我在胶州二中求学时,一到春秋季节,微风一起,沙尘肆意飞舞,迎着满天的风沙,我常常站在胶河中间的那口大井上,大声反复歌唱着费翔的那首《故乡的云》,盼望着这环境何时能有所改观,这情这景现在还时常会在我的梦中浮现。
一如岁月的风从兰考的大地上吹过,以及黄河的水从兰考的大地上流过,经济的发展和**的变迁也在兰考的土地上发生着,虽然有时候会表现得轰轰烈烈,但大部分时间都表现得静悄悄的,以至于会让很多第一次到兰考的人感到些许的失望——今天的兰考,早已经不是焦裕禄时代的兰考了,当年让数十万人外出讨饭的“风沙、洪涝和盐碱”(所谓的“三害”)已经不存在了,如果有人依然满脑子都是关于风沙、盐碱甚至沙堆的想象和记忆,看到真实场景中到处可见的泡桐树、黄河滩涂一望无际的苜蓿草以及沿黄地带高标准**的生态廊道,怎能不“失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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