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县衙,宋提刑亲自提审徐应天,他让徐应天把捡玉镯的经过细说一遍,不能漏掉任何细节。徐应天说了,宋提刑听后,让他再想想还有没有什么遗漏。徐应天摇了摇头,说没有了。“真没有了?”宋提刑说,“徐应天你可想好了,这可是你最后的申辩机会,错过这次机会,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你可比我清楚。”
“这……”玉镯本是徐应天捡的,他还没有仔细瞧过,又如何说得出它有何特征。无奈,徐应天只好说了实话,说玉镯是自己捡的。王知县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徐应天,你不是说玉镯是祖传下来的吗,这会怎么又说是捡的了?”
何大田连连磕头说,玉镯是女儿的陪葬品,绝没有陷害徐应天。宋提刑说:“可你看看,这墓是否有被盗的痕迹?”何大田摇了摇头,无奈之下,只好同意掘墓。
徐应天跟何大田来到后堂,何大田招呼下人上茶,然后就一直陪着徐应天,却只是吃茶,并不说话。徐应天见状便道:“掌柜的,这玉镯究竟能值多少钱,您给个话,我还急着赶路呢。”何大田却说不急,不急,喝茶,喝茶,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回到县衙,王知县问徐应天可否想好,徐应天一口咬定,玉镯是自己捡的。王知县恼羞成怒,一拍惊堂木喝道:“好你个徐应天,本县念你是一介书生,本不想对你用刑,没想到你竟如此顽固不化。看来不用刑,你是不肯招了。来呀,大刑伺候……”
清州作为方圆数州内最繁华的大都市无时无刻不被其他落后的##所窥探,而在这武力盛行的时代下,有一群人,愉快的在清州过着异想天开的生活。第一话是我很久之前画的了,所以跟第二话质量有些差别,我会继续慢慢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