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初,西方文学出现了反乌托邦写作,并逐渐发展成一种颇具生命力的叙事模式。通常反乌托邦小说被认为是在时间维度上指向未来的**科幻类小说,与乌托邦小说所描绘的理想群体和**不同,它表达的是对乌托邦理念与实践的否定。《我们》和《使女的故事》两部反乌托邦小说走向了传统乌托邦的反面,想象中的******展现出种种弊端。
20世纪后期涌现出许多反乌托邦小说,这些小说走向了乌托邦的反面。以俄国作家扎米亚金的《我们》和加拿大作家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的《使女的故事》为例,两部小说展现出反乌托邦文学的共同的主题之一:****与个人的对立。**和个人的矛盾似乎不可调和。****通过一系列机制对个体进行控制,如监视、管理方式、**等;理性和宗教也成为****异化个人的帮凶。在强大的**下,主角的个人抗争呈现出非典型的特点,配角激进者进行着间接反抗,而大众则显得自欺欺人。两部小说运用陌生化、推理以及结构式寓言的方式向读者展示了未来的图景,为我们考察自身生存境况、反思历史、展望未来提供了重要的启示。
反乌托邦写作日益生成一种颇具生命力的叙事模式,因语言所具有的**的想象力和敏捷性,它总是作为先导,启发电影、动漫、科幻小说等大众文化文类的重要想象空间,回应着迫切的现实问题。《使女的故事》成书于八十年代,三十年后被改编成电视剧引发人们更多关注。反乌托邦题材之所以能够被热议,主要是因为它触动了读者“普遍的关怀”。毕竟人类对****思想的反省是由来已久的普遍性话题,加上作品本身是从现实出发加以合理推论,紧密地结合自然会让人将现实中的各类问题进行比照。
本作(山的桃源乡,海的乌托邦)是一款视觉小说游戏,故事发生在未来。人类离开旧地球“桃花乡”去向新的家园“乌托邦”。在人类大规模的转移到新家园后,只留下很少的人照看旧地球。不过整个星球除了留守的人外,还留下来了“智子”机器人来辅助人类生活。
结构式寓言能帮助我们认识自身。《我们》和《使女的故事》这两部反乌托邦小说都强调人性超过重视**性。罪过与可能的解决办法都被明确地置放于人类身上,而不是归结于神话式的外来者。在反乌托邦的想象里,多重恐惧来自对于构成我们熟悉的范围之外的“**”的那些陌生的他者。反乌托邦演绎这种对集体他者的恐惧,其方式就是谴责一种罪恶的或堕落的**。罗伯特·库佛曾写道,我们必须运用“超越现象、超越表象、超越任意感知的事件、超越纯粹的历史的寓言进行探索”。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取得影响自身的力量去影响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