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言之,故事一切都源自于一张肖像画。不可否认道林·格雷天生丽质,拥有一张纯洁、英俊绝伦的脸庞,以至于画家巴兹尔沉迷为他画像。最初大家都毫无保留地展现自己对青春、对美的追求,哪怕是肤浅的认识,而画像自然也助长了道林·格雷的虚荣心。随着他游走在不同的风月场所,一次又一次肆意摧毁他人的生活乃至生命,与**有关的心虚让他看到了躲在画像背后的自己,是那么**丑陋。为了掩护这一虚幻的“假象”(他人不可能把画好的精致容貌画像看成干瘪衰老的肖像画),道林·格雷在作恶的路上越走越远,最终毁灭了自己。
阎真在公开场合出现,就会令人想起他在21年前出版的《沧浪之水》中所写的自画像。那本曾为他带来诸多声誉的小说开篇是这样的:“父亲的肖像是在整理他的遗物时发现的。他已经死了,这个事实真实得虚幻。”
我最早开始接触金融领域是在 1970 年,那时我还在上小学二年级,斯普林菲尔德**银行的经理萨姆森先生在我们班讲述关于银行的事。萨姆森先生与普通人别无二致,他穿了一件灰色西服,打着红领带,穿着一双锃亮的大人才会穿的鞋。他抱着一摞小册子,绕着教室边走边给每个同学分发。小册子的封面上印着银行的标志,旁边还留着一个空白处可以让我们把名字写上。我随便翻了翻,册子里有些空白行和空白框,每一页都以一张虚幻的美国**肖像作为背景图案。正当我们各自研究着手上的小册子时,萨姆森先生让我们拿出事先准备好的 10 美分硬币。我早就迫不及待想拿出自己的硬币了。
只有当人的额头老是撞到某种东西上,他才肯承认某种东西确实是真实的。东西越重就越真实。然而任何存在都是存在。它可能是持续的或瞬息即逝的,是有形的或无形的,是富有特征的或毫无特色的,但它总是存在。当把存在所没有的那些属性加之于它时,那存在就是虚幻的、想象的东西,但这无损于它的存在。伦巴赫画的俾斯麦看上去是活生生的,然而他不是活的,而是画出来的。他是作为画的东西存在的。蹩脚的复制品冒充为俾斯麦的肖像,实际上这是个“不认识的人”,但是,作为对人的面孔的描绘,这件复制品则是存在的。回忆是无形的,本身不占据空间中的位置,但是毫无疑问它是存在的,尽管是衬托在另一种背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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