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串门的人离开后,汪学谦兄弟俩马上清洗客人穿过的拖鞋和坐过的凳子,清洗好后,还要用开水烫一下,有时兄弟俩觉得凳子还是不够干净的,就拿刨子把凳子的表皮刨掉,才放心。除了清洗拖鞋和凳子外,兄弟俩还要消毒客人用过的水杯和挑水冲洗院子。
除了冲洗院子,汪学谦兄弟俩还像城里人那样出入院子都要换鞋,不换鞋不得进入院子。在靠近院子门口的篱笆上,兄弟俩特意挂有多双擦洗干净的拖鞋,供来家里的客人换穿。兄弟俩在家穿的鞋是专用的,不能和客人穿的鞋混在一起,另外,兄弟俩外出时也有专用的雨靴。
两兄弟还不是耽美属性而是纯正的直男,哥哥找了个偏僻的地方问弟弟是不是最近有心事,并且吐槽弟弟的拖鞋还是穿的妹妹的。
苏俊熙,我们村38岁的单身青年,过去在广东工作。去年下半年,他突然回家,躺在床上死去。年底,有一天中午,我去村门口的超市买酱油。一位穿着时髦衣服的中年妇女问我苏俊熙的住址。后来,我带她去了俊熙哥哥的家。这位女士看起来大约45岁。她说普通话带有浓重的赣南口音。敲了半天门,苏俊熙伸了个懒腰,穿着拖鞋走了出去。当她看到我身后的女人时,她的脸突然变了。他犹豫了一下,说:“你怎么来的?俊熙哥哥看起来很困惑,然后让我们进了院子。那个女人看着俊熙兄弟的脸,什么也没说。她跟着他进了院子里。”我把那个女人带到门口,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后来,我得知她的名字是刘慧芬。她在广东工作时是苏俊熙的女朋友。
文学方面,最经典的范例,大概就是陀思拖鞋夫斯基的系列小说了。《罪与罚》《卡拉马佐夫兄弟》《白痴》,这三本小说,都是以叙事的方法,呈现给我们一个伦理学上的迷宫,它抛出了一系列伦理学问题,可你始终找不到标准答案。人与工作、职业的关系,人与**的关系,人与家人的关系,人与恋人的关系,人与盆友的关系,人与上帝的关系,人与财富、名声、权力的关系,错综复杂。看这类小说,你会感到自己掉进了一个人性的深渊、漩涡,或是人性的蛛网,目标和方向都是不确定的,向哪里飞翔或堕落,向哪里攀爬和寻找,似乎都很合理,可是出口在哪里?甚至有没有出口?其实,谁也不知道,或者说答案始终隐藏在每个人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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