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有荣当时如同晴天霹雳,不知如何会这般,但是妻子已然绝气身亡,他只好请来四邻帮忙料理丧事。丁有荣经常走街串巷,知道城南有间寿衣店,到那买了几件寿衣寿裙帮妻子换上,然后在偏房搭了一间灵堂,供亲友们吊唁,然后又托族人到高荷花娘家报丧。
万没想到第二天还没晚,就听邻家过来报丧了,说她喝了农药。不知什么时候死的,尸体已经**。我一听这话好比晴天霹雳,当时整够人都垮了。。。。。。她娘家人硬说是被我害死的!我们夫妻俩过得好好的,我为什么要害死她呢?再说了,我都这把年纪了,害死她还有哪个女人愿意嫁给我不成?!派出所来人问这问那地查了好几天,又到茶叶店两边邻家去调查;弄得我像个罪犯似的,好容易才把他们打发走。
一次次的聚散,竟不觉无常,隔些日子总会再去,外婆总在那里。当我们一如既往数着日子,等候再去外婆家时,突然晴天霹雳有人登门报丧。看外婆一身寿衣躺在木板床上,我仍不相信她已离世,她面容平静得就像睡着了。我不理解死亡这件事,只觉得心里空空,众亲戚都在灵前吊唁,母亲更是哭得形销骨立,我却没有一滴眼泪。待到去了后院,看见外婆平常打扫清洁的地方,冷寂寂堆着落叶,土墙角蒿莱野草有半人高,我这才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