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奇怪,我干嘛来着?”装傻充愣可是**利的强项,白紫樱见妹妹是不会说的了,想来妹妹也玩不出什么新花样,就随妹妹去了。系好祈福红绳后,粉利跟着姐姐穿梭在中央花园里。其实粉利清楚,姐姐这样坚持了八年,为的还是让父母早日回家,对粉利而言,如今,姐姐胜过父母。
第二日吃早饭时,**利的心思全在素芗身上,她无心吃饭,一直偷瞄着对面抱着面包啃的素芗,白紫樱敲了敲妹妹的碗,见她没反应一拳打在她的脑袋上,疼的**利悬着泪,无辜看着姐姐,“姐,你打我干嘛,很痛的。”
白紫樱将祈福红绳和心愿纸一同系在中央大树上,同妹妹闭上眼许愿,过了一会儿,粉利半睁眼瞄着四周,想趁此偷偷溜走,无意间瞥见躺在草坪里的祈福红绳,不祥之兆!虽然她只信科学,但为了姐姐,就当是不祥之兆好了,只是这可不能被姐姐发现,不然姐姐得多伤心啊。说干就干,粉利小心翼翼走到红绳那里,在她打算系上时,她猛然一想,要是姐姐睁眼了怎么办,她小心别过脑袋瞧去,此刻白紫樱刚睁眼,粉利以最快的速度将祈福红绳藏于身后,结结巴巴地说:“姐,干嘛这样看着我。”
樊紫渝忍不住掐了一把黎酥胧脸上的小奶膘,疼得黎酥胧无辜的看着樊紫渝,问道“渝姐姐!你干嘛总是喜欢掐人的脸呀!很疼的喂。”
樊紫渝连忙捡起手机,接通电话,那头传来黎酥胧糯糯的声音,“渝姐姐,你在干嘛啊,我好无聊哦,不是说中午来找我们一起吃饭的嘛。”
钟宇哲·言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