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兰依然保持着微笑,小山的母亲继续说道:“我不反对你和小山的交往,如果小山愿意,你们结婚我也可以同意,但是,你想嫁给我儿子,进入我们家庭,就必须听我的,守规矩!”
在哪遥远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我哪亲爱的妈妈,已是白发鬓鬓……女儿有个小小心愿,小小心愿,再吻妈妈一个吻,一个吻。擦干她哪脸上的泪珠,安抚她哪孤独的心……大强流着泪水唱着,唱着,发现嫂子含着微笑慢慢地闭上了双眼……
在小山母亲惊讶的目光里,小兰微笑着说道:“阿姨,作为晚辈,无论眼界还是阅历,都无法和您相比,我们有什么做的不好的,肯定需要您的指点。”
这一切都被拿着望远镜的刘自良观察的一清二楚。他的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的、狰狞的微笑,这笑靥缓缓地荡漾着全脸,涟漪般地一波波涌过。他满意地放下了望远镜,在老板椅上身子尽力地向后仰,尽情地享受着夏日的阳光,夏日的温情;一遍又一遍的在大脑里放映着刚才夏日里的血腥。咩!咩!咩——刘自良的耳畔仿佛又响起了小山羊们绝望地哭嚎。他重新拿起了望远镜,猎豹又开始追逐新的猎物了。小山羊们无助地哀嚎着四散奔逃,在丛林里乱蹿……
吴大叔告诉我说,“那天你走后,第二天若云就参加了妇救会,后来还当了妇救会长。四七年**运城时她带领一个担架队去转移伤员,不幸负了伤,当我赶到战地医院时,她只剩下一口气了。她微笑着用微弱的声音对我说;‘爸爸,我也要跟着妈妈和哥哥去了。你不要难过,咱家是光荣的……我求你把我埋在咱家东面的小山头上,把院子里那棵合欢树栽到我的坟前,让我每年都能看到她开花’我就照她说的办了。”
脑洞男孩于小山,他思维奇特,常常做出异于常人的想法,从而发生很多啼笑皆非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