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鼠,嗅嗅和匆匆,总是运用简单低效的反复尝试的办法找奶酪。他们跑进一条走廊,如果走廊里的房间都是空的,他们就返回来,再去另一条走廊搜寻。没有奶酪的走廊他们都会记住。就这样,很快地他们从一个地方找到另一个地方。嗅嗅可以用他那了不起的鼻子嗅出奶酪的大致方向,匆匆则跑在前面开路。然而迷宫太大太复杂,如你所料,他们经常会迷路,离开正道走错了方向,有时甚至还会撞到墙上。
同样的,罗新近作《漫长的余生》关注到几近埋没于历史长河中的北魏宫女王钟儿,通过搜寻墓志铭等史料,展现时代洪流裹挟下的小人物的一生;卡洛·金茨堡的《奶酪与蛆虫》从小磨坊主切入,形塑16世纪欧洲的微观宇宙。它们无一不与《长安的荔枝》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微观是现象,是方法,更是种品质,显微、知微,亦应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