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是中国古代典籍中的瑰宝,庄子文章以其特有的瑰丽想象、变幻莫测的故事,构成了别具一格的世界。清代文学家刘熙载评其文“意出尘外,怪生笔端”,鲁迅先生也说:“其文汪洋辟阖,仪态万方,晚周诸子之作,莫能先也。”所谓以谬悠之说,荒唐之言,无端崖之辞,来结构文章,给人以新奇有趣之感。
有人说庄子的个性五颜六色,让人捉摸不定,但至少,他的性格中包含有“狂放”的一面,这一点是无可疑义的。用《庄子》中的话来说,就是“以谬悠之说,荒唐之言,无端崖之辞,时恣纵而不傥,不以觭见之也”;“独与天地精神往来,而不敖倪于万物”(《天下》)。与儒家学派的恪守“君臣之道”不同,他能够“与天地精神往来”,在语言上也汪洋恣肆,不受拘束。这些寓言出自庄子或可能其学徒,作年也有前后的差异,但其根本点是一致的,那就是“道”无处不在,人是可以体验到的,万物乃是一体的,“道通为一”(《齐物论》)。
芴漠无形,变化无常,死与?生与?天地并与?神明往与?芒乎何之?忽乎何适?万物毕罗,莫足以归。古之道术有在于是者,庄周闻其风而悦之。以谬悠之说,荒唐之言,无端崖之辞,时恣纵而不傥,不奇见之也。以天下为沈浊,不可与庄语。以卮言为曼衍,以重言为真,以寓言为广。独与天地精神往来,而不敖倪于万物。不谴是非,以与世俗处。其书虽瓌瑋,而连犿无伤也。其辞虽参差,而諔诡可观。彼其充实,不可以已。上与造物者游,而下与外死生、无终始者为友。其于本也,弘大而辟,深闳而肆;其于宗也,可谓稠适而上遂矣。虽然,其应于化而解于物也,其理不竭,其来不蜕,芒乎昧乎,未之尽者。
以谬悠之说,荒唐之言,无端崖之辞,时恣纵而不傥,不以觭见之也。以天下为沉浊不可与庄语,以卮言为曼衍,以重言为真,以寓言为广。独与天地精神往来,而不敖倪于万物。不谴是非,以与世俗处。……上与造物者游,而不与外死生无终始者为友。其于本也,弘大而辟,深闳而肆。其于宗也,可谓稠适而上遂矣(《释文》云:稠音调,本亦作调)。虽然,其应于化而解于物也,其理不竭,其来不蜕,芒乎昧乎,未之尽者。
**读书报:林语堂《论幽默》中说:“庄生可谓中国之幽默始祖。”徐复观认为,庄子“‘谬悠之说,荒唐之言,无端崖之辞’里面,实含有无限的悲情,流露出一往苍凉的气息”。您在20世纪80年代表达过一种观点,认为幽默“所表达的是一种人生的智慧,是对许多事情的一种彻悟”,又四十年过去了,您对幽默的理解也在变化吧?
万物心存执念,化形为妖。神秘的契约,专门处理常理之外事务的地下世界。千丝万缕间牵扯了千年的爱恨纠缠,七情六欲,是三界间最残忍的劫难。佛说: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这一画,荒唐之言,无涯之谈,谬悠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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