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为人坦诚谦和、从善如流,在他的美术教学实践中,从来都是身体力行、循循善诱。”戴敦平说,透过父亲的画,可以感受到他对生活、对生命、对生他养他的祖国的热爱。他的画里还有着对美院深深的眷恋,戴泽先生自1946年应徐悲鸿先生之邀从教国立北平艺专,70多年来一直工作、生活在美院,甚至有一段时间,家都安置在学校里:“他画学校,画学校里的人,从东总布胡同到校尉胡同,直到前几年,他还坐在窗前,一张张描绘着校尉胡同的变迁,依然关注着美院的变化。”
就连饭店的老板听说是美院的学生,也要收敛一点。有老师和同学们总结了很多美院学生的那些小乌龙,我们一起来看一下。了解美院学生生活的潇洒,是不是你心仪的样子。
戴泽先生自1946年应徐悲鸿先生之邀从教国立北平艺专,70多年来一直工作、生活在美院,甚至有一段时间,家都安置在学校里。“他画学校,画学校里的人,从东总布胡同到校尉胡同,直到前几年,他还坐在窗前,一张张描绘着校尉胡同的变迁,依然关注着美院的变化。”戴敦平说,父亲在退休后的数十年里,仍奔赴很多地方讲学授课,如今年事已高,仍然关注着中国美术教育事业的发展。
王:我认为艺术是潜移默化的,自己是从小就喜欢艺术、热爱画画。后来进入美院学习,可以说一直受到艺术氛围的熏陶。无论是观念上,还是看待问题的方式上,包括在生活中的状态也和艺术息息相关,衣食住行都融入了自己对艺术的理解,处事上也变得更加淡然。所以我觉得对艺术的热爱,其实让我的生活变得更丰富多彩。
“窗”,亦是展览策展理路的关键词。本展策展人、中央美院教授于洋介绍,展览特别设计了“窗”这一意象,分别位于展览起首与尾声:“从一面望进来,是徐悲鸿先生上最后一课时,美院教室里泥封的窗子,那时的戴泽还是青壮年,在合影照片中坐在底角,满眼青春;另一面望出去,晚年戴泽在家中凭窗远望,一幕幕凝固的风景,承载了他的晚年思路、处世哲学和家乡记忆。”进入耄耋之年后的戴泽,仍以一颗赤诚之心感受生活与艺术。一众老友的相继离开,使他不由感怀人生冷暖和世间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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