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一转,五个小男孩从密林深处钻出,靠近躺着的自行车,细嗅少女的芬芳。他们对邻家大姐姐怀着异性的好奇,青春的懵懂驱使他们尾随偷瞄年轻女性和**的幽会,并在转角处扮鬼脸吓他们。转而他们又回归少年,在体育场的空旷处玩起了男孩间枪战游戏。
故事节奏紧凑,虽不像导演前作《烈火救援》那样在炽热的火焰中寻觅生机,但运送小男孩的过程中依旧处处是一种“死亡”带来的压迫感。导演在拍摄之初就立下“壮志”——要用拍“枪战”的方式来拍摄这场横跨1400公里的救援。
我或许就是那个小男孩,但值得庆幸的是我很快长大了,在长辈的教导中把“**”和“罪恶”、“痛苦”、“悲惨”一类的词放在了同一个集合里,再不垂青任何**题材的动画作品,尽管它们的主旨依然是正义压倒**,等到了看影视作品的年龄,又摆手拒绝**题材的电影电视剧,不管它们把**染成了多么鲜艳的红色。从小到大,我一直对那些叫嚣着“要用**解决一切问题”的朋友敬而远之。自始至终不接触任何枪战类游戏,甚至将一度爱不释手的象棋军棋都藏进了抽屉**,对模拟出的**都敏感到了极点。
翁子光:《美国往事》是绝对有的。比如片中抽**形象的那种感觉,还有磊乐在雨中跳舞时,他把伞给了一位小孩,小男孩的服装和罗伯特·德尼罗在《美国往事》里童年的形象是一模一样的。还有一些镜头的处理和细节的设计,包括枪战的音乐,我都在向我从小到大看过的喜欢的电影致敬。很多人都觉得导演这真的是太放肆了,任性地放了很多这类东西进去。但也有一些很影迷的朋友,他们的**正在于此,会觉得我给他们分享我喜欢的电影,可能看到会很有共鸣,这是一种情怀的东西。我觉得这种放任我是义无反顾且没有罪恶感的,因为我投入了很大的心力。
剃完头,我坐在门口抽着烟,一群小男孩拿着枪跑过街道,随机开始了激烈的枪战,我望着他们起了神,想起了许多的往事。这时,一个小女孩突然从跑了过来,不过四五岁的样子。理发师说:“到后面玩去。”我丢掉烟头,把她抱了起来。我说:“叫我叔叔。”小孩子不是很伶俐的那种,被我抱着显得有些呆呆的。理发师说:“这是我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