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04年8月26日下午三点,“鸳鸯茶”空了,卡车早已开走了。康晓娴陪着巴巴老爹坐在街边的红砖堆上,看着两台刷着黄色油漆的机械慢慢靠近,后面跟着一群头戴安全帽的民工。一台吊着重锤的机器把铁臂挥向了“鸳鸯茶”的三楼,一面山墙应声而倒,溅起轰天泥尘,然后那镑重锤又挥向二楼,楼板瞬间塌下,左右墙壁也轰然落地。推土机把大铲对准了砖砾,吼得黑烟冲天,震人心肺。
不过在那个咸阳***只有几百块工资的年代,2千块的收入已然非常可观了。我朋友现在还记得,95年的时候收到了他老爹出差时,从深圳深南大道买回来的VCD和机械表。
到周边小厂里做计件工,重拾三十年前学的机械加工专业,体力跟不上了。到中国的边缘地代去做新兴的气化工作,八十多岁高龄的老爹老娘,分居二十年的老伴,想到又要背井离乡,与他们两地分离,真也没有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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