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弟弟李文兵说,事情根本不是姐姐说的那样,姐姐每次回家来就是跟她们要钱,要完钱就走了,因为自己母亲冲着姐姐都是有求必应,所以姐姐这么多年就像一个无底洞一样,如果有一次母亲没有给钱,姐姐就会辱骂母亲,所以姐姐过程现在这样就是自己活该。现在母亲走了,姐姐又开始向父亲故技重施,父亲也对姐姐心疼的不行。
但很快,过完年姐姐姐姐要走了,问我走不走,说她租了房子。我说不走,再陪陪爸爸,姐姐没说什么,让爸爸保重身体就走了。
记得那天特别特别热,姐姐姐夫终于来接母亲回家,25次放疗多少次化疗我记不清了,母亲临回家时白细胞特别低,医生让打针,她拒绝了“抵抗力是靠自己养的,哪能靠药?”医生无语了,我苦劝没用。看着姐姐和母亲远去的背影我有点心疼,母亲最怕热的……后来我才知道姐姐竟然让大病初愈的妈跟着她走到了车站,母亲曾几次实在累的不想走,可她就不肯给打车!听到母亲电话那头的描述我想大哭……
小的看上去只有八九岁,满眼透着恐惧,妈妈爸爸都不要我了,一双小脏手偷偷地紧紧地抓着姐姐的手,姐姐住在学校,不常回家,自己只有姐姐了,终于小声地怯怯地啜泣道“姐姐,你能不能不要走?妈妈走了,我害怕。”
姐姐,当时是欲哭无泪。好在姐夫坚强。经过一年多的修正,他从阴影与悲痛中走了出来。姐夫劝姐姐跟他离婚,可姐姐死活不答应。说一定会照顾他后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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