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几桩事儿,伯爵娘子对墨兰大为改观,又变成一副牵肠挂肚、极担心她吃了亏的护崽子的样子来。旁的不说,能叫能叫肆意洒脱、性直干练的伯爵娘子。
晌午陪着伯爵娘子说了好一会子话,用过午饭,又陪着伯爵娘子和雁姐儿在福康院里玩了几局投壶,等到伯爵娘子要歇午觉了,他们才回了怡和居。
纷争已休,墨兰没有任何恋战之意,她今日说了许多话,只想着回房歇一歇。且堂上还有伯爵娘子呢,老七最终如何,还有伯爵娘子来定,墨兰并不甚放心上。
“虽说喜酒不醉人,可你如今也上了岁数了,该保养着些才是!”伯爵老爷又扭头看向伯爵娘子,略有诙谐之意,“你说是吧?”
刘嬷嬷想了想,道:“这桩事儿,是由永昌伯爵府的伯爵娘子做媒人的,说的,又是张国公家,那四姑娘再如何,也不敢这般消遣到她婆母头上吧?”
い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