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5万元,刘建峰的母亲得以顺利动手术了,由于是早期,手术后身体康复很快。每次放假回来,刘建峰都会拿几幅画回来给表哥帮卖。让刘建峰觉得很奇怪的是,表哥并没有把他的画画放在画室里面摆卖,而是收起来了。有一次刘建峰忍不住问表哥为什么不把他的画画放在画室里面摆卖?见刘建峰这么问,表哥回答说刘建峰的画画顾客都内定了,所以没有必要拿来摆卖,听到表哥这么说,刘建峰也觉得有道理。
看着这些庞大的开支,可把表哥一家人愁死了。正当表哥一家人愁眉不展,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刘建峰出现了,他拿来了一张卡,跟表哥说卡里面有50万元。刘建峰跟表哥说先拿这50万元去治病,不够的他再想办法。表哥生病并没有告诉刘建峰给知道,刘建峰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看到表哥疑惑不解,刘建峰才说出了实话,他跟表哥说接手表哥那个画室的是他高中同学,那个同学在画室的二楼看到了刘建峰的画,觉得很奇怪,就打电话给刘建峰。
其实那天康晓娴也被苗丰作画的表现“震”得不轻,苗丰忧郁和狂乱样子让她心动不已,她很奇怪自己竟然会对一个“病态”的男人有感觉,走出画室后连续几天,她总是莫名其妙地想着那幅被涂抹的画,莫名其妙地想着苗丰挥笔的样子。她发现自己鬼使神差地和苗营滔滔不绝,甚至去红着脸想了想自己能不能做一个大男孩儿的母亲,然后又鬼使神差地去问林福山,“抑郁症病人能不能治好、会影响什么、能不能结婚”……
小河叫宁古河,大花果两岁,是一个很奇怪的男生。在学校里不爱说话,不会和男生在一起打篮球,更不会和女生打打闹闹。上课的时间多半是用来睡觉的,喜欢看看书,写一写像女生写出的甜腻文字,学习成绩优异。也许是因为在这个大前提下老师才会对他上课睡觉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宁古河习惯在周末去写字楼最高层的画室画画。他与花果便是在那里认识的。
那些真正学美术的学生,在画室画的废寝忘食,练习到半夜都是常态。所以美术学起来并不轻松,那些美院里学生的奇奇怪怪,我们就接受了吧,毕竟真的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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