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见状,连忙跑过去,准备超度了番僧余下的阴寿以及王尸的怨气,却见番僧仍是借着王尸的头颅从胸腔里发出闷闷的声音。
番僧一跃而至,两人却一左一右蹲好,不闪不避,似乎是专等着王尸上来。王尸的脚一踏上房梁,当时就发出一声清脆的木头断裂响声,整根房梁都塌了下来。和尚与乘风子一左一右一起在空中一个翻身正面抱紧了房梁,落地时将番僧压住。
番僧强行挣脱了和尚的手,手掌一张,和尚腰间《琴乡醉梦》就自行飞到了番僧手里。他拍了拍画轴,却毫无反应,此刻情况危急,已经忘了此时《琴乡醉梦》已无画童,他连忙攥住了画轴的小尖刺,想用血祭的法子放出《琴乡醉梦》中的怨气,却发现王尸放不出血来。
和尚用胸口压着房梁,一手拉住了番僧的手,一手捏住腰间画轴,诵起了楞严经来,和尚身上泛起了白光,渐渐包裹住番僧,番僧立刻开始吼叫。
番僧大笑,“你这小和尚,我有了这王尸的怨气,还能怕你不行?就是累趴了你,也超度不完王尸的怨气。只可惜我只有三个时辰的时间,不然我现在就把你炼成古曼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