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和朋友一块玩了《抑郁的房间》(RoomofDepression)的试玩版,我曾经非常期待这款游戏。顾名思义,游戏和抑郁症有关,但和其他许多讲抑郁症的游戏相比,开发者预设的游玩对象不是抑郁症患者,而是心理健康的大众。当我游玩时,能强烈感受到开发者的意图:希望身心健康的人们能通过这款游戏来了解抑郁症,给予抑郁症患者更多的理解和关爱。
这自然关系到一个更加基础的问题,即游戏到底是什么,或者说,游戏可以是什么。游戏当然能是一种自我表达的方式,不管是抑郁症、临终关怀还是开卡车,所有人都有权把自己的想法和亲身体验做成可以互动的小玩意儿,但一个人如果在做这些时怀着更崇高的念头——比如让更多人理解自己或是同情抑郁症——那么,是否得以更严肃的态度来进行表达?
早些年的离婚,让她的世界瞬间崩塌,河南郑州65岁的李冬菊患上严重的抑郁症,一度住进精神病院。离婚7年间,她曾尝试做公益、玩游戏等各种方式让自己摆脱,然而都失败了,她像祥林嫂一样四处诉说,小区没一个人理她。2013年,她买了第一辆山地车,踏上骑行之旅,随后的8年,她独自骑行泰国、法国、新西兰等12个**,横跨三大洲。
河南郑州65岁的李冬菊在离婚后,曾患上严重的抑郁症,一度住进精神病院。离婚7年间,她曾尝试做公益、玩游戏等各种方式让自己摆脱,然而都失败了。2013年,她买了第一辆山地车,踏上骑行之旅,随后的8年,她独自骑行泰国、法国、新西兰等12个**,横跨三大洲。
离婚,让她的世界瞬间崩塌,河南郑州65岁的李冬菊患上严重的抑郁症,一度住进精神病院。离婚7年间,她曾尝试做公益、玩游戏等各种方式让自己摆脱,然而都失败了,她像祥林嫂一样四处诉说,小区没一个人理她。2013年,她买了第一辆山地车,踏上骑行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