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天无绝人之路,随着隔壁法国的宗教**越来越严厉,一大拨新教徒像加尔文一样逃到瑞士,其中就有不少钟表匠。
于是,当地珠宝商很快就和新来的钟表匠联起手来,把日内瓦从曾经的珠宝城变成了钟表之都。估计加尔文也没有想到,自己对炫富的压制开启了瑞士钟表的大繁荣。
一招釜底抽薪,让新教徒统统“净身出国”。这是新教徒的又一次大流亡,许多钟表匠、金匠、珐琅工匠轻车熟路地前往钟表业已经颇具规模的日内瓦。瑞士制表业又被注入新鲜血液,而法国的制表业则疲软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在强大的支持势力下,将近200名制表匠成功融入贝桑松,开启生产和贸易运作。渐渐更多钟表匠慕名前来,光力洛克就迁徙了850人,这相当于力洛克人口的百分之18。不仅如此,贝桑松还吸纳了纳沙泰尓,日内瓦甚至是巴塞尔的居民。这项迁移运动主要受不同钟表匠群体的引导,其中最为突出的就是让-弗朗索瓦欧泽尔,他个人就雇佣了将近200个员工。
这些逃难的钟表匠来到日内瓦后,发现这座城市是一片创业的蓝海。最重要的是,加尔文不讨厌钟表,毕竟他本人就是个极其守时的人,晚上9点睡觉、凌晨4点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