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建军的记忆里,很长一段时间里,磷矿的冰棒票就是当地的硬通货,“那时候磷矿厂上至领导、下至一线职工,都凭票领冰棒,一线职工一天最多可以领3根。”
好似有记忆开始,爷爷奶奶就围绕着小院忙碌。他们的小院很是简单,两间小瓦房,中间站着一棵记不清几岁的柿子树,外加一个无门锁的院落。院落的两边站立着高大的杨树先生,炎夏来临,是它挥舞着臂膀、和着奶奶摇曳的竹扇,为我们驱赶着蚊虫。我们总爱提着灯笼欢快地拔它腿上的婵儿,以此换取零钱买最爱的冰棒,烦躁的夏天也因此变得令人向往。
儿时的记忆中,乡村人的朴实与内敛是发自内心的,地是农民的根本,也是农民的命,而秋呢,是收获的季节,是检验农民农忙之后的成果。我们这些孩子们也喜欢去地里面帮大人农作,当然我们也有自己的小心思,那就是农作累了以后,在地头缠着家里面的老人花2毛钱,给自己买上一根冰棒。炎炎夏日,干活的间隙之间,吃上这么一根冰棒真的是内心满满的满足感。
有时候可以跟着卖冰棒的大叔跑几条街,觉得看的很过瘾。记忆中老冰棍的味道是最好的味道。现在生活好了,各式各样的冰淇淋应运而生,数不胜数,不仅形状和口味各不相同,各国的冰淇淋你了解了吗?
在小叮当的记忆里,苍山雪是奶奶口中最好的甜点。《大理县志稿》有载:“蜜雪出大理,郡人自苍山背负取下。”在很久以前,苍山雪是终年不化的,到五六月时,大理坝子还能见到不少背着箩筐、从苍山刨雪卖的人。那个时候并没有冰棒,人们在夏天的消暑方式,就是拿出一掌细腻的苍山雪,淋一勺糖稀,再加点蜜饯碎,一份原生态的刨冰就这么做好了。这也是小叮当小时候最期待的事,她总是一边品尝美味,一边听着奶奶讲述这些趣事。
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