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专为该不该义不义着想,不论前面利害得失安危死生种种反复,种种变化,你早打算定了,该做即做,不该做即不做,勇往直前,再也不摇惑,不游移,岂不是刚吗?何以又说是“至直”呢?惟其心归一线,面前只有一条路可走,便是义,四围的利害得失安危死生全不顾,那条路自然直的,不是曲的邪的了。
我们一旦遇此环境,一切利害得失安危死生的计较与打算,全用不上,那时则只有另作计较,再不在利害得失安危死生的抉择上用心,因为在这方面用心也全成白费,于是我们只有另辟一道起,另作别一种的打算,只问我对这事该不该如此做,却再不去问如此做了是利是害是得是失是安是危是生是死。这该不该如此做,便是一个“义”的问题。
你早就心归一线,只问我此事该不该,义不义,更不要计较外面那些利害得失安危死生,岂不更单纯、更直捷、更简单、更痛快。
《论语》二十篇的最后一句,便说“不知命无以为君子”。君子知命,便可不顾外面一切利害得失安危死生,把一切打算,一切计较,搁置一旁,专问此事该不该,义不义,如此心归一线,更没有多打算,多计较,自然气壮气足,外面一切困难,也不觉是困难了。
若为私人利害得失安危死生打算,即一人一打算,一时一打算,你的打算与我不相关,此刻的打算与前一刻后一刻不相关,那真是渺小短暂之极,又何能塞于天地之间呢?
平静的三江市市郊王家村发生了一起少年着红衣吊死家中的离奇案件。案发现场,实习警察李飞白从本地神婆与死者爷爷的对话中察觉出端倪,决心继续追查此案。此后,三江市又发生几起儿童伤害或死亡的案件,随着调查的深入,这些表面##的案件背后的同一股势力浮出水面。【授权/已完结 责编: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