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桑早年读过陈丹燕的《外滩:影像与传奇》《上海的风花雪月》《上海的金枝玉叶》等书,他发现陈丹燕不只对上海的城市空间、地理、人、文化有着细腻的感受,也对历史尤其是历史的转折点有着深刻的感知。
10月30日,同济大学人文学院副教授余明锋和诗人胡桑,以及评论家、编辑方岩相聚上海图书馆东馆,从哲学的视角出发,聊聊《马克洛尔的奇遇与厄运》这本书如何通过马克洛尔这样一个永远流浪、永远自我放逐的神话般的人物,呈现出全球化高度发展之后当代人的“漂泊性”和“无根性”,以及与此相关的文学的、哲学的、**的命题。
责编:其实是一个很朴素的心愿,就是想出去看看,就这么简单。第一章《哨子》是这本书比较核心的一个章节——她本来是写了两本书,然后第三本打算去意大利完成“壮游”,但是她就说她不写了。之前陈老师也就第一章的内容跟胡桑老师聊过历史上的壮游,一战对大旅行的影响,一百年前因为**爆发,大家没办法去旅行了。想请胡桑老师分享一下老师就这个话题聊了些什么。
在胡桑看来,陈丹燕的旅行不只是出去观光那么简单,背后还隐藏着她的历史观和世界观。“她在片子里说旅行作家做的是一种寂寞的工作,在某种意义上,这个寂寞也带着渴望,一种温柔而坚定的渴望。尤其经历了一些事之后,我们会发现这种渴望真的太珍贵了。”
“机器人可以帮助人类做很多事情,但要不要帮人类写诗呢?”胡桑坦言,机器人所写的诗,不乏漂亮的句子,有诗性和诗的创造力,“但机器人为什么要写诗?它自己需要诗吗?谁需要这些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