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以书中最为出名的悲剧人物——芳汀举例,《悲惨世界》中的芳汀作为法国**最底层的人物,她用一生来诠释一个字:苦。在《悲惨世界》中,雨果刻画芳汀时,用了大量篇幅描写她作为一名弃婴、一名战后底层妇女的悲惨生活,这些却与她单纯美好的形象与性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同时,《巴黎圣母院》全书讴歌着高尚的人道**,而在《悲惨世界》中,可以看到雨果对于人道**的局限性。通过对于冉阿让一生的描写,其中企图以仁爱感化广大**、以开办慈善事业来解决**问题,这一想法是不切实际的,是不符合当时**发展潮流的。在很多地方作者给予人们大众的出路空想而又无力,不能起到真正的作用。
当然,现实世界的残酷事实,使得雨果对这种可能性产生了质疑。雨果的《悲惨世界》,或许正填补了这份空缺,给人们悲观的心灵带来了丝丝蕴藉。至少在小说之中,福来主教的慈悲感化了冉阿让冰冷的灵魂。
在名著《悲惨世界》中,或许有许多人为冉阿让的善良纯洁而动容,或者为珂赛特的美丽纯真而心喜。然而对我触动最大的,却是小人物侦察员沙威的死。
他从小受到**教育,他的爱情是极端自私的,以权力和阴谋**他得不到的爱斯梅拉达,是作者塑造的“恶”的代表。可是《悲惨世界》中,米里哀主教是一个具有人道**的博爱之人,他用自己的行动感化着冉阿让,是指引他走向善良的一盏明灯。因此,即使两书都涉及宗教与主教,但却有着很大的不同。
在法国当时的**形态下,以德治国,减少刑罚是具有积极意义的。于是,在《悲惨世界》中,雨果塑造了一个道德高深的米里哀神父,也塑造了一个悬崖勒马,被道德感化的冉阿让。他们的结局,都是善终。同时,雨果也塑造出一个大反派,也就是警探沙威,他成了严刑峻法的代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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