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伟大的寂静首先必须袭向对于大地而言的世界。这种寂静只起于沉默。而且这种静默只能从抑制中成长起来。0作为基本情调,抑制贯通并调谐着世界与大地之争执的亲密性,因而也调谐着本有过程之突发的纷争。作为这种争执的纷争,此-在的本质就在于:把存有之真理,亦即最后之神,底护入存在者之中(参看本书“建基”部分)。
抑制调谐着一种在将来的人之此在中的真理之庇护的各个建基时机。这种建基于此-在中的历史,乃是伟大寂静的隐蔽历史。唯在其中,才还可能有一个民族存在。
乃是那些具有相同心思的陌生人,他们对于已经被赐予给他们的赠予和拒予是同样坚决的。存有之真理的持权杖者,在其中,存在者被提升到对于每一事物和每一气息的简单的本质支配状态。那种对于最寂静之寂静的最寂静的证明,在此寂静中,一种不可察觉的冲击(Ruck)把真理从一切被计算的正确性之混乱状态倒转入它的本质之中:使最隐蔽者保持隐蔽,诸神之决断的掠过的战栗,存有之本现。
在此-在中,并且作为此-在,存有居有真理,这种真理本身把存有揭示为那种拒予,那种暗示和隐匿之领域,亦即寂静之领域,而在其中,最后之神的到达和逃遁才首先得到了裁定。为此,人是做不了什么的-当人已经受命去为此-在之建基做准备,而且这种使命重又原初地**了人的本质时,人能做的少之又少。
【译解】:注重地界万物之有形而轻蔑天地之同根,沉默寂静之人群尚有急躁之君王。那些圣人,整天出行不离辎重,虽然看上去荣华富贵,暗地里却为的是能表述自己已经远远超过民众。谁能阻止家臣万贯的主人,不以自身轻蔑百姓呢?轻蔑,则丧失了供养道德的本来面目;急躁,则丧失了君王向下的护卫慈爱。清静胜于急躁,寒冷胜于炙热,只有清静平和,才是阴光子流体团天界和地界内在亲合关系之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