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上可以看出,尼采虽然把“日神”与“酒神”精神当做理解希腊艺术、审美科学的二元因素,但他真正崇尚的却是酒神精神,日神与酒神,是个体与集体,梦幻与本质,静态与动态,脆弱与坚实,逃避与接受的对立。他把酒神代表的原始太一意志当做生命本源,平和、崇高的阿波罗只是脆弱的表象。笔者读至对此,存有些疑惑:
从某种程度来说,由日神与酒神精神交织而成的悲剧艺术是一种包裹在壮美“外壳”之下的反抗与挣扎文化;随着酒神冲动在日神精神的影响下具象化为可以被感知的形象,身披光环却逃不开命运捉弄的悲剧主人公们也就随之诞生了。
尼采在《悲剧的诞生》中,别具一格地提出希腊艺术的“阿波罗精神”和“狄俄尼索斯精神”,即“日神”与“酒神”精神,他以此为切入点,分析希腊悲剧、史诗、音乐、抒情诗、雕塑等的本质特征。这两种精神不仅塑造艺术,更是通向完满心灵的道路。
在尼采看来,“必须把希腊悲剧理解为不断重新向一个日神的形象世界迸发的酒神歌队”。因为悲剧的实质就是“在酒神认识和酒神作用下的日神式的感性化”。
我想必酒神爷爷在去世之前,最大的遗憾是看到许华升结婚生子吧,可现实中酒神爷爷活不到那天,还请许华升早点成家吧,成就酒神爷爷去世之前的愿望。
从某种程度来说,由日神与酒神精神交织而成的悲剧艺术是一种包裹在壮美“外壳”之下的反抗与挣扎文化;随着酒神冲动在日神精神的影响下具象化为可以被感知的形象,身披光环却逃不开命运捉弄的悲剧主人公们也就随之诞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