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

你疯了!1

因一句吐槽而被抓进##病院的“普通人”灵霄,发现出院的唯一条件是变疯了才行!面对各种变态又变异的病友,定期诡异且恐怖的治疗手段,是选择保持理性考虑其他方法,或是抛弃理智彻底癫狂……一切起因,源于这所##的宗旨:我们控制,我们收容,我们治愈!【独家/每周日更新 责编:三石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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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结局

疯驴子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如果疯驴子说枪是从高启强那抢来的,到这也就全剧终了,为什么疯驴子不把高启强供出来,要自己扛呢?疯驴子是徐江的人,就是要对付高启强的,现在有这么重要的证据能把高启强拉下水,或者说自己死也能拉一个垫背的,为什么疯驴子不这么做呢?

疯驴子的出场和结束都充满着悲哀,从东北老家出来没钱,没文化,没饭吃,最后连母亲去世都没有钱安葬,是徐江出钱替疯驴子安葬了母亲,这也是疯驴子对徐江死心塌地的真正原因。整部剧中疯驴子的戏份并不多,但是却让人记忆深刻,不管是被打住进医院,还是发现安欣是卧底给他下药,疯驴子都用他特有的阴冷的目光注视着所有进入他视线的人,替徐江站好岗,为的就是报答徐江的恩情。

有人说疯驴子这个角色很具有争议,一方面疯驴子确实是阴狠,从他动不动就让人消失就能知道,而另一方面疯驴子有很重恩情,从他不顾自己生死替徐江卖命,自己因为被安欣救过当发现安欣是卧底想要处死安欣时的那种纠结,最后疯驴子掉下楼又被安欣所救是说的那句话:你有救我一次,这次我没法偿还。

疯驴子把安欣带到了一处码头,吊了起来,并恐吓安欣到底接近自己有何目的,安欣通过自己的演技,故意在紧张时刻混乱的说了一个身世,疯驴子的手下探查之后发现都是真的,疯驴子便相信了安欣。不过驴子也没有完全相信安欣,又带着安欣去沙场砸场子。安欣也故意演了两场戏给疯驴子看,让疯驴子相信自己期间还替驴子挡了一次致命的伤害。高启强没有办法,只能自己硬着头皮过来帮助人摆平事,在和音像店老板谈判的时候,故意搬出了安**,还声称自己是警察的内线,音像店的老板相信了事情,也就摆平了。驴子带着安欣等手下来到了KTV为安欣加入接风。喝酒的期间,疯驴子走出了包间,安欣在后面紧跟着看到驴子走进了一个用防盗门关着的房间。

麻子的“演技”还不错,他多次骗过疯驴子,最终麻子和疯驴子去外地找陈书婷老公的司机,被安欣、李响抓获,疯驴子团伙彻底瓦解,而麻子也功成身退,他的戏份应该也在《狂飙》中杀青了。

  • 你疯了!分析

    《你疯了!》同人文:墨守成悟.二(上篇)
    对不起对不起,墨守成悟的第二章写的太长了,所以拆成了两次发。让大家等了这么久实在不好意思。下一章会在下周发稿,不会再让你们久等了,再次道歉。 写作不易,看都看了,点赞的人多了的话下一话我会多多发糖哦~
    拼命拖更的孟襄是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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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性
    人类有很多经济学家,著名的有亚当—斯密斯 但大部分人类不知道的是 亚当—斯密斯一直认为他的《道德情操论》 的重要性要远远高于《国富论》
    椰奶苏
    170
    《你疯了!》同人文墨守成悟.三(下)
    收官了,感谢大家的陪伴和支持。篇幅较长,请耐心愉快阅读。 本期封面画师:(虽然用脚趾头都猜出来了但是还得说一下)侠米 ————正文开始———— 我们都曾是缺了些什么的少年,在彼此身上,我们找回了缺失的年少情。 ——题记 毕加索精神监牢常乱成一团麻,喧闹如同仙人以千手击鼓。白墨永远在前线奔波,而我是坐在末席的看客,轻轻咬下寂寞的果,托着腮听风云唱歌。 “苹果是你削的?小秦今天给我了。” 夜,白墨回来得仍不早。进屋一句话没说,脱了外套就去淋浴了,等收拾停当,才问我。 “甜吗?我回头还要谢谢秦姑娘。” “为什么私自出门?幸好被小秦发现了,万一真的感染病毒怎么办?”白墨没回答,斥责我。 硬怼不得,我举起双手表示:我错了。 “决不能有侥幸心理,下不为例。” 见我诚恳的样子莫名可爱,白墨按下我的手,脸色和缓了许多:“其实苹果很甜,你的刀工也不错。” “我不懂医学,研究上帮不上你。忙成这样,吃个苹果想必能补补精神。” 一个苹果,或许就是忙碌一天的人的慰籍。 “你的心意我知晓。”白墨故意转过去铺床,没看我,“谢谢你。” “呦!很准时嘛~”一道倩影闪出,秦喵喵一手抱着头盔,猛地往我肩上拍了一下,“苹果削好了?” 我将装满削成八卦图案的苹果的盘子递到她手上:“劳烦秦姑娘了。” “没有没有,反正也顺路。”秦喵喵挑起一抹戏谑的笑容,“昨天偷偷跑出来,被白墨训了吧。” 我点头默认,她更笑得双眼眯成了一条缝:“你俩感情真是好,他这是在心疼你呢。怎么,晚上睡在一起,他怎么没夜袭你啊?” 真是八卦!“说笑了。”我哭笑不得道,“贫道就不耽误姑娘时间了,谢谢您帮贫道送苹果,贫道先失陪了。” 关了门,隔着老远还能听见秦喵喵银铃般的笑声。 我早忘记那天外面发生了什么,对我并不重要。外面似乎被黑暗的海潮所吞噬,我被圈在宿舍躲过一劫。人流卷起阵阵嘈杂,脚步声,哭喊声,叫骂声连成一片。我按下两根琴弦,试图以入耳琴音盖住外面的人声,让自己镇定下来。 随光线的恢复气氛反而变得更加压抑。恍惚感觉有一支箭划破天边,仿佛就擦着我的脸飞过,燃尽落炎。 暴乱声再度响起时,我仔细一听,几句尖刺般的话灌入耳中,令我汗毛倒竖! “打死安全队的,为了自由!” “干掉白墨!” 白墨出事了,有危险! 我不顾一切地冲到门口,可白墨在走前上了精神锁,门把手都快被摇掉了也是徒劳。拂尘不是樱之刀,无法斩开墙壁,我只能在门内干着急。 这是第一次我如此焦急。尽管知道监牢里没人动的了他,冷汗还是不住地往外冒,毛孔急躁地喘息,颤抖的手指把琴弦都揉断了一根。 “阿墨——” 声音在屋子里四处碰壁。可怜的几缕声线刚挤过门缝,就被骚动的人浪一个浪头拍下来,践踏在百人脚下。 我紧张地掐破了掌心,指尖淋漓殷殷血丝。一声撼天动地的野兽咆哮后,暴乱的病人静了几秒,随即爆出尖叫,逃窜的脚步乱如雨点。 格斗的动静,一个接一个人被拍倒在地…然后,分外的静…我尽力把门错开一条缝,看到了刺目的红,惊心动魄! 我后退了几步,扶住门。有人在用我听不清的音量交谈。中性化的声音是灵霄,大笑者是坂樟无疑。一直没有他的消息,直到最后人声散尽。 求求你,阿墨千万不要有事! 为了镇静,我执起檀木烟枪吸了两下芫花,狠命咬着烟嘴,一口烟雾差点闭进喉头…连着抽了十几次,我剧烈的咳着。不知是不是幻觉,门缝间夹着的久久不散的血红,慢慢地淡了… 门,蓦地打开,啪地击落了我手上的烟枪。白墨拖着血腥归来! “又在抽?”他捡起烟枪,利索地把芫花抖进垃圾桶,“没收了。抽此等下品毒物,寻死。” 我完全不在乎烟枪了,只有白墨没事…他有事! 定睛一看,白墨满脸血污,额头的擦伤还在淌血。手臂,脖子,脸上,裸露在外的皮肤伤痕累累,各种锐器、钝器在他身上留下刚硬的痕迹。外套下摆被扯烂了,却成翩然一段韵意。衣袂晕开点点血迹,仿佛红尘沾染。 “是谁弄的,暴乱是怎么回事!”我算是明白心急如焚是什么体验了。 白墨脱下外套疲惫地坐到床边:“…说来话长,是暴走病人引发了暴乱。” 我匆匆洗了一条毛巾帮他擦脸,听白墨继续讲下去:“完美阵的首领被樱队长和灵霄杀死…还有,病毒研究有突破了,只要拿到夜明砂,疫情就能结束了。” “是哪些人伤的你?” “群起而攻之。”白墨不在意地道,指挥我取来药箱给他的伤口上药,“樱队长进了对称空间,我被对称成了连体人。暴乱的病人怎会放过这次报复安全队的机会?” 我拨开他的刘海将药一点点地蘸到伤口上,生怕下手重了弄的他疼:“你平日给他们疗伤,这群东西真当忘恩负义。” “我已将他们尽数制服。”白墨压着一沟极深的割伤止血,“式神召唤成功了,熊猫很好控制,无人死亡,只是昏迷。” “他们如此忤逆,出的都是死手。你仅是打昏这群痴人,还要用医者仁心来解释吗?” “嗯,唉…先不提了。”他揉着额角,“今天我见到了华佗先生。” “医神?” “对。”白墨点头道,阴阳眼中笼上了一层落寞,“他说…我没有行医的天赋。” 实在是意外,倘连白墨都没有天赋行医救人,那天下还有何人有天资悬壶!“你将我告诉你的话讲给他了吗?” “被他驳了。现在换你来说说,我是不是没有做医生的天赋……华佗先生都说我没有,许是真的…” 我给他涂药的力度加重了几分,白墨没有反应,落了话音。或许在忍耐,或许习惯了作痛的外伤,“阿墨,恕我直言有时候你是真的看不清。是医是道,都旨在修行二字上。还是那句话,全力以赴,修为够了自成一代神医。再有天赋的人,要是不像你这般勤勉,他的医术不可能及你。” 白墨未言只是轻叹,我顿了顿,给他时间思考。 “非要有什么天赋可言,那便是仁心吧。仁心济世,方能倾囊悬壶。阿墨,你仔细想想,若你心慈救人不昧良心,便不用在意华佗所谓没有天赋了。”言毕我走置古琴前,“还有时间吗?听会琴吧。” 纤瘦的手指拂过琴弦,泠泠之音从指尖倾泻而出——《履霜操》曲调沉静不躁,乃定神清明之佳乐。 白墨收了药箱,半闭着眼只顾听。弹着拨着,我一压手腕留下旷古的长音,示意他开口。 白墨会意,轻吟:“朝履霜兮采晨寒,考不明其心兮信外言。” “正是。”我一指挑起三弦割断余音,“纵然他是医神,为他一句话消沉耿耿于怀,下下之举。华佗比我更了解行医之道不错,但我一定比他更了解阿墨。” “琴中有深意…谢谢你,子悟。”白墨渐渐展眉,意味不明地低头轻笑。 见他开颜,我也随之笑起,低眉信手续续奏琴。忘记了先前紧张掐断的琴弦,即将圆满收尾的曲末,我一个错指古琴凄厉裂帛,而后气血上涌,忽喷出一口血来,血溅琴上,顺着指缝渗入桐木。 白墨忙来搀扶:“芫花抽多了吧。”试了脉,还不忘责备几句胡闹、寻死之类的话。 “不碍事。”我向来不顶嘴,从袖中掏出药丸吞下。“太担心你了。” “不用怕,我不会有事,因为我记得你永远在记挂我。还有,芫花不能留,我帮你戒。” 曲终,白墨伏案与我对坐。 无论过了多久,我永远记得此刻我们无言的相看两不厌。这是白墨与我的感情以心照不宣的形式存在的最末时刻。他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扶着茶盏,刘海垂下来无法挡住阴阳眼盯着我的眼神——恍然如梦。 如果梦不醒,该有多好。 我冷不防道:“阿墨。” 白墨抬起头拨了一下头发:“何事?” “现在…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什么?” 我不该犹豫的,和他独处的已经进入倒计时,如果再迟疑……机会就会从眨眼间溜走。 深呼吸,暗暗给自己鼓几把劲,仿佛需要我把这辈子的勇气都押在下一分钟上,我的心脏比往常跳动得更剧烈,简直要钻出胸膛! “我要用小红花换愿望。” “想要愿望了?”白墨表现得很爽快,直接摊开了手心。 “是。”我在广袖里摸索一会,摸出了五朵精心保存的小红花,“阿墨,我过去一直不想要愿望,因为愿望就是变相的欲望。人没有欲望,才不会遍体鳞伤。但…我现在想要一个愿望了,我想了它很久!我还剩五朵小红花,这次就不送给小班了,我相信她能理解我。” 我一翻手掌将花摁在白墨打开的手心,刚才的几句话说完,我已经喘上了气。扶我走过岁月的手是一双常年劳作的手,手心留着一层茧,又因为这层医者的印记而格外温柔,人情炎凉的毕加索,需要这么一双手来焐暖寒夜,做我一生依傍。 “阿墨,你是安全队的,我把花给你,我希望…” 仿佛一半永昼,一半暗夜。灯光忽然喑在一瞬,下一瞬立即闪烁起来,一道阴阳的线霎时横亘于二人之间。 “我希望…” 下一句话,似抽尽了我毕生力气。 “我希望你能喜欢我。” 电灯又如常,白墨一撑案桌站了起来:“你在向我告白吗?” 我略一垂眸,不言而喻。 “孟子悟,你知道什么愿望能许,什么不能许吧。” 虽然白墨平时习惯板着脸,此刻他面容的异常严肃我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心中只叫不好。 “知道。” 白墨的意思不言而喻:你知道,那你还许这么放肆的愿望。 “…认清你我的身份了吗?”白墨肃容道。 “何曾认不清。”我答。 他蹙眉道:“你现在就是认不清。我——是医生。” “是又如何呢?” “真糊涂还是装糊涂?你是我的病人,而我,不止有你一个病人。”白墨的俊脸上聚了一幕阴霾,正色道,“别以为你与我同居就能口无遮拦,什么不该说你心里有数。” 我早就预料到了表白有失败的可能,看白墨咬着一侧牙,凌眉如扣,扣得一双阴阳眼都随着蹙如峦聚,阴瞳中星点愠色,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借那位“爆点”的话说,就是标准的“白墨式板着个脸”。他这个样子,要是告白成功了,大概是个爹系男友吧。抱着余下一缕希望,我拂去沾湿眼角的泪点,抬起一双墨染的眸子,不言语,只盯着他看。 白墨被我盯得讷了一时:“你…当真喜欢上了我?” 我颔首。 “啪”白墨重重的把茶盏往桌上一放,动静之大衬得后面的沉默更加寂静。 “你是没有把我当男人看,还是没有把你自己看做一个男人?”他冷着脸质问我,不是发火但比发火更难受,令人心头绕上密密麻麻的不安。 “男不男人的,不重要。”我咬着嘴唇,脸上挂着看不出是真笑还是强颜欢笑的轻笑。 白墨揉揉眉心,叹气道:“是,是不重要。毕竟我也没把你当男人看过,我只当你是我的病人罢了。” 此言一出,我直接一声嗤笑,本来寒了半截的心沉了几沉,笑容如坠冰窟。 “笑吧。”白墨微微侧过脸,阴阳眼的视线转向墙角的白梅,随即垂下了眼:“作为病人,在疫情最紧迫的关头和医生谈起儿女情长,一为不识时务,二为逾矩。” “我是个医者,医病医痛是我的使命。我永远——永远会把使命放在首位。” 他一句一长叹,似乎身上负了一座山,估计早就忘却了握在手里的小红花和埋在年岁里的携手朝夕。比起厚此薄彼的凉薄,对所有人一视同仁的好才是钻心剜骨的残酷。 我还想再说些什么,他却示意我噤声:“灵霄刚告诉我他拿到了夜明砂,我要走了。疫情比你我私情更耽误不得。” “阿墨,等等——” 仿佛我追出一步,他已然走远,房门落锁。暮暮朝朝的梦在他转身的一霎,碎了一地。我穿过暴乱的余烬一声连一声地唤他的名字,依旧无法修补。 他只是去履行职责和使命。 是,那我在他心里算什么? “阿墨!”我拍着门扉拼命地吼,忍了一时的眼泪不争气地滑出眼眶,“阿墨,你以药医了一堆白骨,换来满山青石寒墓!阿墨,阿墨这就是你想要的?!哪有什么…永远啊…唯一的永远,就是…永远没有永远…” 鲜活的画卷,摇曳的彩烛,在一夜之间被命运撕破,露出毕加索冰冷虚妄的底色。我伏到血色古琴上,任泪纵横,一开始是不得声的呜咽,慢慢放肆地泣不可仰。 白墨并未走远。 他将门一锁,顺着墙根缓缓滑落,一声不发听着屋内的动静,简直字字诛心!他知道,这个男人,这个甘愿为他独守寒夜的男人,这个望穿了天地却看不破感情的男人,又一次将所有的泪为他抛洒。他后悔,后悔说了那些话,明明无法将孟子悟与其他病人一视同仁。眼中似有温热液体涌出。曾宣誓,无论是什么与他医者悬壶济世的使命相悖,他都会硬起心肠毫不犹豫地割舍,哪怕痛彻心扉。 白墨从未觉得他的职责如此沉重,坠着他往下陷,医生的身份变得宛如枷锁,箍得他喘不过气,一颗多少还有些柔软的心将痛感传往全身,甚于断臂剖心无数倍。 因为他是医者。地层上月明星稀时,放不下的使命,逼他辜负了最爱的人。 泫然时,他仰了仰头,泪一半夺眶而出,一半滴不尽,顺着泪沟流到心尖,浇灌爱、怜、悔与无奈凝结的花朵。 一墙之隔,我的撕心裂肺,他的默默流泪。咫尺天涯的你我,无暇相濡以沫。 病发如骤雨,一片滚烫顺喉而上,我哇地吐出一大滩血。古琴尽染,琴弦红得刺目惊心,轻声悲鸣,与我的狂嗽唱和。 第一反应是找白墨呼救,可我转念一想他早已不可能听见我的呼喊。那一声“阿墨”就生生地锁在了呼之欲出的瞬间。 算了吧,算了。死了也好,反正我的这条命是他救的,他若对我无情,我交还给他好了。 上一次的失恋颠覆了我的命格,这一次却彻底地将我堕入深渊。 胸口病来时的疼痛如同刀剑贯肺,痛楚却不如心中半分。恐怕永堕阿鼻都比这样好受吧,痛感一点点蚕食着意识,直到拉我迈入青灯隐隐的鬼门关。 听,门里的哭声,咳嗽声越来越低,逐渐听不清。白墨将满眼泪水在袖子上吸干,慢慢等里面那个他喜欢的人,渐渐地没了声息… 樱云洲大步流星走来:“白墨,怎么哭了?” “没事,擦伤口的药膏进了眼睛,流流眼泪就好了。” 最后的一点知觉,是有人在我脖子上的血管处刺入了什么东西。不用问来者,我还能依稀闻见淡淡的沉香。我虚弱到不能动弹,也不想有所反应。只希望这一针药是催命的毒药,早点将我推上彩云,归于仙境,免掉在人间的折磨。 然而它不是,白墨打完那一针后我很快便昏昏入梦,仅存的知觉也消失了。而后或许半小时,或许半天,我就像一觉睡醒那样,醒来一睁眼看见没有他的房间。 “子悟,苹果…不用送了。白墨估计没时间吃,他现在可忙了。”秦喵喵的话说得委婉,但抹不平锋利的真相。 三天了,白墨和我冷战三天了。同处一个屋檐下,我们几乎不见面,也不说话。他通常不回来住,成夜地泡在实验室研究解药。有一天我等到他回宿舍,白墨却一言不发,在床上躺了一个时辰就又起身义无反顾地离去。我心疼地看着他眼下的乌青,想说什么,最终没能说出口。 在此之前,我们从未有超过两日的分离。 他走了,我就开启一坛舍不得喝的杜康,有时连温都不想温,把酒碗戳在嘴边就泼进嘴里,或热或冷的杜康有一半撒出嘴角。灌到醉处,头发都乱了,趁尚存一丝清醒的时候抽出烟枪点燃囤积的芫花吞云吐雾,再次醉倒在芫香中,飘飘忽忽地在长生殿打转。 为数不多的清醒时分,我大多摊开竹简,执笔挥毫将对白墨的倾慕与思念一挥而就。情到深处,才会被思念附骨。可惜常常第二句还未落笔,前一句就被砸下来的眼泪晕开云影。 “孟子悟啊孟子悟,”白墨气得一拳砸在墙上,整个研究部的人全被惊了一跳,“你这是在作践什么啊。你要是还想等着我回去找你,你就给我好好待着,倘若从今往后再也不想见我,你就喝你的酒嗑你的药,我就当你放弃了,我也…也…省了心。” 你说所谓爱情到底能深到什么程度?以前的她我恨到肝肠寸断,现在的他我爱到输肝剖胆。为了挚爱之人伤及心神,要是我终于得到了成全,那我是能和他偕老,还是半途依旧彼此离散? 我自以为身形足够轻灵,可他在济世为民的路上愈行愈远。追逐夙愿的步伐很快,很沉稳,我褪下鞋子,也追赶不上,每逐出一步身后的影子便化为虚无,只得独自沉沦。前方飘着雪,渺茫一片,漂白了世界,一个蓝影若隐若现地在前面走远。我看不真切,怪风雪,怪眼泪不听我的话。 到底是贫道…太宏愿空想了… “疫情结束了,解除宵禁!” 广播响起,我发觉门上的精神力锁已经开了。兴意忽起,便推开门出去散了一圈步解解酒气。 迎面遇上他的希望也破灭了。 给我的打击还没结束。随意转了一圈回来后,我发现白墨宿舍里的地铺不知不觉地被人撤走了。 表意很明确:我已经不属于这里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收拾好东西的,又是如何拖着脚步回到医务室我的旧居。更加令人崩溃的事发生了:我乍然想起,我的竹简呢? 整理东西的时候就没有看见,我记得我习惯将它压在枕头下面的——枕头连着地铺已经被人,还非常有可能是他,撤走了啊!完了,这私密如同日记本的竹简落入他人之手… 然后,我已经在迷迷糊糊间走到了医务室,再折回去已来不及,大概白墨也不会再给我开门。 我强压着自戕的冲动带着满脸将死之人的表情扶着墙蹭到床边,疲惫地将行囊甩在地上。正要瘫倒床上一觉睡过去用睡眠冲淡一切,却发现洁白的床单上码着两样东西。 五朵小红花,和一本竹简。 或许这是他对我…一点小小的“关照”。 抱着失而复得的竹简,嘴角泛起,却是苦笑。还没多想,泪就先一步砸了下来。究竟是有情,还是客客气气的彻底无情? 以防万一我将竹简解开,前面的叙述没人动。放心之余,多少有些空落落的。 后面的文字七零八碎,被抑制不住的眼泪打湿烂成了一幅画,只有几个文字模糊可见。 〈我的意中人是位盖世医生。〉 等等,熟悉的字迹,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墨很新,像刚写上去不久。 〈总有一天他会骑着熊猫来抢救快挂掉的你。〉 抢救二字之前,有一块指甲大小的地方被横竖划了好几道杠,看样子是写的人写了错字。笔墨干了分出层次,层层叠叠的墨杠子底下压着的,细细辨认,居然是一个“娶”字! 心头骤冷又骤暖,我刚有点想笑,蓄的两行清泪就滚滚而下。 他兀然的字句惊得我不知说什么好,我蜷起身子,将竹简宝贝似的搂在中间,哭得像个孩子,一边流泪,一边泣呓:“阿墨……阿墨……” 我哭得站不稳,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眨眼间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我甚至从未察觉他离我这样近。 “别叫了,我在呢。” 稍一仰头,我目光就对上了狭长的阴阳眼眸,若一道极光,剑眉修颊,略有清瘦的面庞。魂牵梦萦的脸撞入视线的一刻,我双眸像烛光被火折挑亮,随即又暗了下去。 “别哭了。” 他抬起手指挂掉挂在我唇边的清泪。 “为什么又回来。”我以一如古井的黑瞳深深望进阴阳眼底。 胸口一绷,白墨抱我抱得更紧,好像一时语塞,只反反复复地说着,对不起。 我继续道:“没有你的日子,我过得很荒芜。” “子鹜!”他一下子放了手,蓦地转到前面抱我。我搂着他的脊背,只摸到不同以往的疲惫与脆弱。 “你病着…我也病了…我们是对方的药。” “无论何时,我可能不在…绝不会离开。总有我…总会有我。” 白墨又笨拙、又深刻的表达也就我能听得懂了。 “子鹜,有时候我会生气,起急,说气话。但你要理解我,就像我理解你那样。”他在我肩头说着。 “我什么时候不理解你了。”永远忘不了午后的轻嚣,和臂弯与臂弯间的寂静,静得彼此的吐息清晰可闻。“但我没有你那么深明大义,我悟的道也不是什么入世的东西。我只知道,你不在,我不安。” “等等,阿墨。你刚才是怎么叫的我?‘悟’还是‘鹜’?” 白墨叹着戴上了奈你无何的表情:“这是文章,又不是广播剧,自己翻回去看啊。难不成以为作者打错字了吗?” 你救人救世难救己,医病医痛不自医。 我悟眼望穿整片天地,在你面前只想做一只失群孤鹜,栽进毕生的暖巢。 沐休日,白墨掂起一枚晶莹的黑色棋子,稳稳落在天元处。 “子鹜。”他品了口茶,突然问:“你觉得樱队长如何?” “好不容易得了浮生半日闲,就与我论这个?”我我把玩着空荡荡的檀木烟枪,像模像样地嘬了一口,随意落下白子,“樱云洲精神力超群,其人有才能而武艺高强,认真果敢,性却自傲。可作前锋开路。” “小秦、默母郎如何?”白墨接着问。 “秦姑娘明断聪颖,进退应对自如,善一招制敌,可作奇袭。默母郎重情重义,刚烈直率,忠诚勇猛。但他引发的爆炸范围大,难与人配合,恐伤及无辜。其性冲动不懂得周旋,宜托付命令后单独出战。” “想不到你看似不闻世事,却将每个人的性情摸得一清二楚。”白墨敲了两下棋子,赞许道。 “我本不用了解的。为了谁,你我都清楚。” “好。”白墨等我轻快落子后,摆下一棋吃掉了我的两枚白子,“那里乐神之死,你如何看。” 我挪开弃子,又一子搁下去顿时围住了他的五枚黑子。 “里乐神嗜 杀残 忍,泯灭人性,而智谋不足手段暴力,死去不足为奇。”我不自觉地摸了摸脖子上一抹微微凸起的红印,脸颊染上绯红。 “别碰…唉。”罪魁祸首撂下棋局,抠开一个小盒子挖了一点药膏给我抹上,“一会就会消失,旁人看不出来的。” “要不是你昨晚…”我话说一半就刹了嘴。 白墨连忙转移话题道:“下棋,下棋。” 残局杂乱,他另下一棋移开战场。 “你觉得,孟子鹜如何?”他冷不防开口。 我略一思虑,扭头轻嗤:“看似大彻大悟,目空一切。实则小肚鸡肠,胸无大志,易被情所缚,不可任大事矣!” “妄自菲薄。”白墨点着我头顶,板起脸道,“那么…毕加索监牢有一人姓白名墨,此人如何?” “有贤能,医术精湛,阴阳调和之术举世无双。性行淑均,作风尔雅,文武双全,深得我心,尤其做的桂花汤圆堪称一绝。但是…”我话锋一转,“太在乎别人评价这一点,要改。” “是,要改。” 从监牢向上爬一百米,活泼泼的朔风吹雪正盛,满天飞白,如絮如珠。城市尽头半落的夕阳照亮了天边一角,残霞如血。 (完结收官,作者简单bb两句 ) 这篇文章我挺早以前就完成了,今天才发是因为今天是我入坑《你疯了》正好一年。(当然结尾改了好多遍) 我三分钟热度,更文期间,好多次想到放弃。如果没有你们的支持和捧场、画师侠子的鼓励,当然还有叔酱和阿墨,我不可能完成一个27000多字的作品。 其实我还有严重的医疗恐惧,小时候一些很不好的经历(灌药窒息、…扎额头针扎的满脸是血,被误诊…)给我留下了很深的阴影,这么多年经常做有关的噩梦。所以看你疯了漫画的时候,有些地方我看着还是挺怵的,当然这更说明了叔酱画画和剧情水平的高超。但是白墨出场的时候,说实话我沦陷了。沦陷到不在乎他是否是我“梦中的恶龙”,喜欢他到为了他周日早上五点多爬起来追漫画。叔酱独特的NPC征集活动也特别吸引我和一大批读者。一年与这部漫画相伴,我的每一天都在思考下章的剧情,周日成了我最期待的一天。 我觉得每个看到最后的读者,给我点赞的读者都是文章写作的参与者,是你们给了我写作的动力,谢谢你们。也谢谢我的小画师侠米帮我画每一期的封面,特别喜欢她的画工。谢谢叔酱呈现给我们这样一部宝藏漫画,给我一个平台写作。谢谢阿墨在周日与我在屏幕上相见,我喜欢他的一切,谢谢他走进我的生活。 再次谢谢看到这里的大家。完结撒花了,侠米小姐姐又双叒叕给我P了一张贺图(超爱她) 新人送入洞房!!!(热烈鼓掌)
    拼命拖更的孟襄是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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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不了审的同人文2
    就离谱
    _岛田家的败家子_
    7
    第一张设定,第二张人设,第三张眼睛细化 求翻!!! (画的丑勿喷啊)
    ling-lin溪
    5
    爆点💕
    这是我第一次为一个人物写漫评,他就是——爆点 初见时只觉得他是个好色的配角,万万没想到后来会这么喜欢他 这部漫我从一开始连载时就追了,中间有一年左右弃了快看,最近一段时间下回来追完了,结局怎么说呢,感觉有点虎头蛇尾,有些事情仿佛还没交代清楚,比如灵霄的出生,获反士和浪荡以及山野博士的经历,爆点对主角的感情等等,当然或许这些不需要交代清楚,交代了反而会显得累赘?作者有自己的想法,漫画站在我的角度总体来说是不错的 但是我对爆点的喜爱程度远远超过了对主角甚至这部漫,看到结局默默为爆点感到不值,因为我真的太喜欢爆点这样聪明浪漫幽默专一愿意付出的人设了,而且他的能力——妄想门也很不错(虽然这涉及到爆点悲惨黑暗的童年经历,这让我更心疼爆点,经历了那么多却依然开朗,没有其他的心理问题),毕竟我也想去平行世界看看,看看那些或怪奇,或魔幻,但又与我们同时存在着的世界。而且这能力还有一个好处,从漫画里也能看出来(不过也得益于爆点的机智),就是世界毁灭了也可以躲进他的妄想世界,过上不愁吃穿、无忧无虑、没羞没燥的生活哈哈哈哈 还有一点,看完漫画我感觉爆点对灵霄的爱有点莫名其妙(?)就是感情线有些模糊,他对灵霄的爱什么时候到了可以为他付出那么多还不想让他知道的程度?而且这份爱一直没得到像样的回应,爆点也没什么反应漫画就这么结束了,这也是我个人看过之后的一个遗憾吧。 以上仅代表我个人观点,第一次写漫评可能语音不通,不喜勿喷🙏🏼
    鸢喜-
    5
    换一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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