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可悲且精彩的宏大世界,有数不清的前进者想要追求那终极之景色,终极之美丽,妄想到达那不可仰望的终极彼岸,可这是一条永恒延伸的道路,永无止境的伸长,所以前进者们选择永无止境的争渡,因此一切美好都不会是前进者们停下脚步的理由,一切最高都是生命中的过客,成为追求终极道路中的一块垫脚石,只能在无尽超越中不断沉沦,当你认为你越过了顶点,其实只是更高顶点的沧海一粟,冰山一角,无穷无尽的顶点,永无止境的争渡与超脱,这是无穷包容的囚笼大世界,是可悲的,同时,也是精彩的,“祂”之作,也因此而被呈现,被阐述,哪怕阐述者早已不是最初的那一个,“祂”之路,也不会停止,这将是真正的永恒……”
到了边疆,我倒是感觉到无尽的**,似乎我被束缚了很久,我爱上了边疆,这里没有人约束我,没有人让我去领军棍,我似是一只金丝雀,刚刚从囚笼里逃出,第一仗我打得十分痛快,却也结识了另一个人……
他曾经为了热爱的**游走在最危险的舞台,为了发誓效忠的对象违背自己的意愿,为了守护自己的家人主动投入无尽的囚笼。
广场的钟声敲响,一声一声撞击着人们的耳膜,周围的民众看着囚笼中的人,仿佛在看这个世界上最肮脏丑恶的东西。这种眼神,像是人们对待鱼市里的烂泥,和下水道的老鼠一般,充斥着无尽的厌恶与冷漠。
“一个可悲且精彩的宏大世界,有数不清的前进者想要追求那终极之景色,终极之美丽,妄想到达那不可仰望的终极彼岸,可这是一条永恒延伸的道路,永无止境的伸长,所以前进者们选择永无止境的争渡,因此一切美好都不会是前进者们停下脚步的理由,一切最高都是生命中的过客,成为追求终极道路中的一块垫脚石,只能在无尽超越中不断沉沦,当你认为你越过了顶点,其实只是更高顶点的沧海一粟,冰山一角,无穷无尽的顶点,永无止境的争渡与超脱,这是无穷包容的囚笼大世界,是可悲的,同时,也是精彩的,“祂”之作,也因此而被呈现,被阐述,哪怕阐述者早已不是最初的那一个,“祂”之路,也不会停止,这将是真正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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