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悦贵妃倒台,宫里哪里还有别人,可以与碧娘娘相提并论,何必非要想那后位?”我说得轻,她却笑了,说:“公主,本宫知道,你的母亲是**后,你自然不希望别人成皇后,抢了你母后的位置,可人得往前看,你的母后已经死了,你弟弟傻啦吧唧的,其他皇子资质也平庸,难堪大任,可本宫的孩子不一样,之前告诉公主的话,公主都忘记了吗?”
宫女端过茶请贵妃品偿,贵妃喝了一口,对程王道:“王爷问了本宫一事,本宫也有一事问王爷。”程王道:“娘娘请讲。”贵妃道:“当日本宫看七公主只伤在脸上,如何就没了小命?王爷可为本宫解解惑。”程王道:“娘娘,微臣见到公主时,公主已薨了。公主千金之躯遭此劫难,陛下就算掘地三尺也要将凶手绳之于法。所以微臣以为,现在不是追问公主伤在何处,而是揪出凶手以慰公主在天之灵。”贵妃道:“王爷可有眉目了?”程王道:“微臣早有算计,不日便见分晓。”贵妃道:“若如此,本宫愿为王爷颂经三年!”
邵芸嫣微微的一笑,自是许了她道:“这又有何难?你是我毓秀宫的人,本宫也只需报了皇后娘娘一声,等你年满二十,便可出宫了。不过你倒是个野心不大的人,你若是要求本宫提拔你一下也是无非不可的。”
程王道:“娘娘喝过了,才知它的好处。如若不喝,倒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贵妃道:“哦,王爷以为本宫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程王道:“当晚**大宴群臣,给娘娘敬酒时,娘娘便推脱不喝。今日再推辞,岂不惹人怀疑。”贵妃“哼”了一声,道:“王爷果真是南蛮荒芜之地出来的人,岂不知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要本宫喝也行,请陛下过来,当面看过,免得日后为本宫担心。”程王对华能儿使个眼色,小童立马跑出去了。
“碧娘娘好本事,本宫不得不信,既如此,本宫想知道,这宫里贵人之多,娘娘为何要选择本宫?本宫没了母后,弟弟也不成器,没得依靠,怎能成事?”
皇帝一怔。程王道:“微臣行走各处,常遇到有疑难杂症者,有些虽不致命,却熬精神。今日看娘娘精神不振,才想起随身带着此物,幸好,幸好!”贵妃喝了一口手中的茶,慢悠悠的道:“本宫自幼简淡,并不爱这些珠宝玉石,就是本宫头上这一枚簪子,也不知戴了多少年。王爷这么珍贵的东西,留给需要的人吧。本宫若是一时喜欢了,自有陛下和皇后赏赐。倒是王爷那日让本宫喝的酒很好,本宫说让王爷每日送一壶,王爷想是忘了。若是方便,王爷不如再送两杯给本宫,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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