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方江说困,张东需陪着她一起睡。方江觉得很安心,听着张东需的心跳声。张东需也觉得很幸福,就像回到了那个冬天,看着方江熟睡。但是,他又觉得这种幸福像一阵风,轻飘飘的,他好像只能感受,抓不住。所以,他只能把怀里的方江抱得再紧一些。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张东需看着方江,****又吻了上去。方江闭着眼,两个人与昨晚完全不同的姿势,方江躺在沙发上,感受着张东需的唇齿。
一个晴朗的周末,张东需选了离家近的一片江,还好已经化冰,张东需把方江的骨灰一点一点地洒进江的东边,这里阳光最温暖。阳光撒在江面上,一阵阵风吹过,泛起粼粼波光。张东需有些恍惚,好像回到了初见方江那天,她抓着水管,水花在阳光的照射下,也散着这样的光芒。
张东需比方江大三岁。张东需升入高中时,张父把事业重心转到了美国,一家人搬到了大洋彼岸。后来,张东需决定读国内的大学,他自己一个人回了国。
张东需慌慌张张地拨通了120,然后把方江**,呼喊着她的名字,方江已经不能做出半点回应。张东需悔恨,刚刚应该看着她,不该嗜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