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她随意的半截头发,我们可以看到她没有佩戴她母亲的钻石耳环,而是佩戴了由一个金色圆圈和一个黑色圆圈组成的更低调的耳环。当我们看到这段轶事时,首先出现的一个理论是,也许第一对耳环是为前一天晚上的活动准备的。这并不奇怪,因为这对耳环与她的穿衣风格完全匹配,而她把钻石耳环留给更正式的活动也是合理的。
在气温骤降至摄氏15度的瑟瑟寒风中,应邀从全国各地赶来的老战友,精神抖擞地身着量身定制印有活动标志的黑色短袖体恤衫,依序进入远离市区农庄大礼堂。会场布置得简朴、庄严,会标与八一军徽在荧光灯照射下熠熠生辉,**台两侧的大屏上“再叙战友情"赫然醒目,军歌嘹亮,此起彼伏,久别重逢的老战友们或熊抱在一起,或紧紧握着彼此的手,久久不愿松开,或毫无顾忌地重温旧闻轶事,人人脸上幸福得像绽开的花朵,久久难以平静,全场呈现出一派浓烈、喜庆的欢庆氛围。
这两张照片应该并排放在一起,因为它们都体现了一种博纳科夫式的“脆弱的不现实”。两张照片中的任何一张似乎都能抵消掉另一张,但如果你真的拿去其中一张,另一张又显得不完整。穿着黑色长袍,头戴围巾的我们站在白墙边,那是被别人的梦想塑造的我们,另一张照片里我们以自己理想的样子出现。但无论是哪种模样,都让人感到不真实。该如何解释这种自我否定与自相矛盾?我想最好的方式是通过轶事,因为它超越了小说,成为了自己的隐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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