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4号,咸安首届“樱花红陌上·邂逅在咸安”樱花文化旅游活动在大幕乡举行。上万亩“野蛮生长”的野樱花,仅当日就吸引了近2万名游客前来赏花踏青。
只是再柔情、再体贴的话,也难以使**逃脱倾覆的恶运。怜美惜春的柔情敌不了剑戟弓弩的无情。吴越王烟逝,爱妃云去,留下一个美丽的故事游荡在临安的陌上,供人凭吊,在吴越国“国除”的百十来年后的一个秋天,诗人东坡来到了临安。历史似乎特意安排东坡在秋天踏上临安的土地,陌上春天花开,秋天亦花开,只是春天的骨子里透的是柔情,而秋天的骨子里透出的却是萧瑟。东坡怅对古人,一番凭吊,三首《陌上花》于胸中郁结,一吐而快。“陌上花开蝴蝶飞,江山犹是昔人非……”,诗人一唱三叹中,浸染着人事胜衰的感慨。陌上花,就这样开在历史的车辙中,栉风沐雨,浸透艳丽与沧桑,令人唏嘘不己。”
苏轼在杭州任通判时,同僚陈友直之妾,慕其名求新词,苏轼写了一首《江神子》,词中有“陌上花开春尽也,闻旧曲,破朱颜”句。他在题注中自注道:“钱塘人好唱陌上花缓缓曲,余尝作数绝以纪其事。”所谓“尝作数绝”就是苏轼曾经所写的《清平调引(陌上花)三首》:“游九仙山,闻里中儿歌陌上花,父老云,吴越王妃每岁春必归临安,王以书遗妃曰:“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吴人用其语为歌,含思宛转,听之凄然。而其词鄙野,为易之云。
回到《陌上桑》,如果对古代文化熟悉,会发现还有一个故事与此类似,就是《秋胡戏妻》,出自汉代刘向编写的《列女传》。
在刚刚成为侧夫人时,李薇在家书中这么写到,“爹娘,吾夫将死,陌上花开,吾可速速归矣。”这里面化用了五代时期吴越钱王给夫人信件中所写的“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典故。本来,这把大活人写死的家书就很搞笑,谁料女主自己玩了乌龙,提前把六少爷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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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辰似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