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在岛屿,在山谷,亦是在自然,在此刻,在现场。被自然环抱的山谷,让每一颗逃离城市的“野心”,都可以尽情释放。
真正的躺平:以厌倦与憎恨产生的幻想及其中的便捷价值替代已经消逝的现实价值——既有幻影也有幻想,他们觉知到幻想本身,看到其虚幻,从而身处荒原,不得不以幻想保持内心价值的平衡,优处:觉知假象与非切实,劣处:它只导致了幻想,在逃离与消弭中存在,由于弱小逃避在世俗现实之外——被其贬值、欺骗的实质从内部伤害;虚幻的躺平:较之前者作为一种优越,它位于幻影之外、幻想之外的边缘状态,不具有现实化的表现,故而也无法因之投入幻想,它因着边缘处在疲弱之中,作为一种疲态幻想——通过某种不切实际的**自我慰藉,试图填补价值的缺失
在这里,乡居生活不只是逃离退隐,而是积极的生活重构。用丰富立体的配套,和每一颗有趣的灵魂擦出的火花,将生出这片山谷中最不可思议的烟火。
对幻想的重新定义:从内在怀疑幻影,即体系的、现实的、观念的、价值的,一切固化的、共同的从内部出现厌倦与逃离——因为感知到其虚幻性,而必然以荒芜之上的新格局去对抗且扎根,既去治愈现实本身的痛苦,也治愈背叛于一切的痛苦,基于此一切作为幻想形式出现,比如想像力、娱乐、情爱等,一切非现实、反主流之物皆作为背叛于实际之幻象的荒原之上的别处之建立,当一切已逝,一切现实化、体制化及其本固有的相信与遵从由于其作为假象愈深重愈为虚幻而使人类在迷离中逃往别处,那么幻想力、谎言力必然成为人们生存的强大支点,用以自愈和掩盖。一切已然毁灭。当人类不得不由此以幻想保持内心的平静与安逸,就意味着生活的消逝。
无聊作为意义丧失感;它缺的不是外在,而是心灵,不在幻影的体系现实之中,也不在逃离与怀疑的幻想之中,会试图通过某种“有”填补内心的“无”;纯朴者现实化而虚无,身处现实者消逝于现实而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