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黑无常提醒,孙天杨方忆起这档子事来,既是故友,胆子便也规整了许多,他笑言道:“原来是地府的二位爷爷,孙儿记起来了。”白无常谢必安笑言道:“有道是,有缘千里来相聚,不期却在这黄河边,与贤孙相会。”
黑无常范无救快言快语,抢先说道:“巧的是,哥哥有一副‘天眼瞳’的神器,正好赠予天杨孙儿。”白无常谢必安笑道:“吾弟所言极是,此神器乃是地府阎罗大王的花镜。吾前日里当值,被风沙迷了眼睛,老是迎风流泪,大王心疼,便赐与在下。”
孙天杨笑问道:“二位爷爷,天下亡人皆由地府管辖,怎的黄河亡魂却管不了?”黑无常范无救插言道:“贤孙有所不知,独这水下的亡魂,咱二神却收伏不了。非道行浅薄,实乃怯水,下不得水去。”
白无常谢必安复又笑言道:“天杨贤孙,真个没有一点印记?”孙天杨一阵慌乱,走又不好走,只得硬着头皮,颤言道:“恕鄙人眼拙,尊驾降临,却不曾见过。”黑无常范无救插言道:“天杨贤孙,真个好记性,孙爷下世,汝送的金银,怎地全忘了?”
孙天杨虚笑道:“二位爷爷,莫不是孙儿已故?”黑无常范无救搭言道:“还早哩,吾与你的白无常爷爷当值,见汝在此,便将汝的魂儿勾来,叙叙旧哩。”白无常谢必安笑言道:“贤孙莫惧,汝阳气正盛,确是年轻有为之时。那地府之门,却不曾为你敞开。”
孙天杨虚笑道:“二位爷爷,莫不是孙儿已故?”黑无常范无救搭言道:“还早哩,吾与你的*无常爷爷当值,见汝在此,便将汝的魂儿勾来,叙叙旧哩。”*无常谢必安笑言道:“贤孙莫惧,汝阳气正盛,确是年轻有为之时。那地府之门,却不曾为你敞开。”